畫手指指秦晚晚:“飛哥,你看這個女人,讓她描述犯人的相貌她不開口,還拿走了我的紙
霍橫飛轉身看秦晚晚。
她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著一隻鋼筆在紙上快速的勾畫著,仔細又認真。
側臉很美,乾淨又利落。
霍橫飛挑了挑眉,秦晚晚手中拿的那支鋼筆,是他的,是他從小到大從謝姨娘那裡唯一收到過的生日禮物。
他憎恨那支筆,但是偏偏又把那支筆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想了想,霍橫飛抬腳走到了秦晚晚的身後。
秦晚晚並未看他,她依舊低著頭,聚精會神的在紙上描繪。
筆下,刀疤臉的輪廓已經油然而出。
為了畫出比例最合適,最像的骨骼骨架,秦晚晚曾經專門去學過繪畫。
她的畫技生硬,算不得多麼高超。
但是她很能捕捉形態,比畫手聽人描繪之後畫出來的畫像要強了好幾個層次。
霍橫飛站在秦晚晚身後看了幾分鐘。
他的眼中浮現出驚愕。
還從未見過哪個畫手能把畫像畫的這般活靈活現的。
雖然霍橫飛沒有見過刀疤本人,但是看著秦晚晚手下的人物,他腦海裡已經自動產生了一個一臉淫笑的男人形象。
沒錯,是淫笑,這是秦晚晚對阿柴的第一印象。
她並非喜歡多管閒事。
隻是人販子這種天殺的東西,人人除之而後快。
她挺願意幫巡捕房把這些人販子抓住的。
況且,這些人販子還得罪過她。
得罪過她的人她都用小本本記著,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畫手看霍橫飛不說話,很是不解:“飛哥,什麼情況啊,咱們這肖像還畫不畫了?”
霍橫飛冷冷的瞪了一眼畫手:“閉嘴
沒用的東西,畫出來的東西跟秦晚晚畫的比起來就像是狗屎一樣的。
畫手還不知道自己被霍橫飛唾棄了,一臉莫名的看著霍橫飛。
霍橫飛也不解釋,他拿起了一旁書桌上巡捕記錄問話的案薄,逐頁翻動了起來。
很快,他就找到了秦晚晚問訊記錄的那一頁。
他看見了最上麵寫著的名字:秦晚晚。
滿目錯愕。
秦晚晚,是霍連城前幾日娶回家的,那個他從來沒見到過的堂嫂嗎?
他們和離了,為什麼?
他隻聽說秦晚晚不傻了之後醫術了得,怎麼還會畫畫?
一連串的問號,在霍橫飛的心底層層疊疊的蕩漾開來。
他看向那個依舊聚精會神繪著肖像的女子,眼中的精光像是河流一般蜿蜒流淌。
嘴角微微勾起。
這個女人,似乎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