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著厲元朗的鼻尖發起飆來。
都是你乾的好事,讓我爸查封了眾籌,我一下子損失幾十億,你還有臉和我談什麼能源,先談一談你看我發財犯了紅眼病,對我下黑手的事情吧。
厲元朗見穀闖這樣對他,立時也來了火氣。
穀闖,你少血口噴人。眾籌放高利貸,即使我不阻止,上麵也會出手乾預。因為你們的吸血,差一點讓華宇公司倒閉,上萬員工麵臨失業,華宇旗下的生意毀之一旦,造成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
我不需要知道!穀闖大手一揮,怨氣衝天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是宇文端自己找上門來借錢,又不是我們主動找的他。
他做生意虧了,那是他自己的原因。我們追討欠債,是按照合同辦事,宇文端是簽了字的。
到最後,他倒打一耙,說我們利息高。笑話,利息低宇文端怎麼不去銀行貸啊,是銀行不信任他,他貸不出來錢。
穀闖越說越激動,攥著拳頭懟著厲元朗的胸口質問:厲元朗,虧你還是穀家的親屬,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幫助彆人打壓自己人,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越說越不像話,穀闖竟使勁推搡起厲元朗來。
厲元朗怒不可遏,腦海裡閃現出穀闖背後對他下刀子的事情,又有穀闖惡語相加的挑釁。
他實在控製不住,雙手一把扣住穀闖的右手腕,使勁往後一掰,當即把穀闖的右手反轉過來,令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也跟著背對過去。
往下一壓,穀闖低垂下頭,手腕的疼痛讓他呲牙咧嘴一通叫喚,還不乾不淨的謾罵起來。
讓你再叫!厲元朗咬緊牙關,手上加了力道。
穀闖疼得叫聲更大了,厲元朗怒吼道:還罵不罵,再罵把你的嘴撕爛!
不啦,我不敢啦!哎呀,疼死我了。
穀闖不住的求饒,厲元朗這才鬆開手,照著他的屁股使勁踹了一腳。
當場把穀闖踹了個大跟頭,差點把門牙磕掉。
這時,正在小區內巡邏的保安打著手電急匆匆跑來,詢問怎麼回事
穀闖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厲元朗對保安叫囂道:我是穀闖,穀書記的兒子,這個人……這人是歹徒,他襲擊我……
保安一聽,馬上把厲元朗圍住,拿起家夥就要動手捉拿厲元朗。
厲元朗不急不躁的掏出證件亮給他們看,我是穀書記的外甥女婿,你們可以找穀書記證實。穀闖是我表哥,他喝多了,我在幫他醒酒。
保安看著厲元朗的證件,又瞅了瞅穀闖,一時泛起嘀咕。
倒是,這人怎麼看都不像壞人,還是政府人員。
要真像他說的那樣,穀書記家的親屬,這事還真不好辦。
當即掏出對講機,聯係了他們隊長求助。
剛才穀闖被厲元朗修理一頓,心生怒火。
清醒過來,尋思這件事不易鬨大,要是讓老爸知道了,他又得挨訓,弄不好關個十天半月都有可能。
於是他向保安解釋,按照厲元朗所說,自己喝多了,跟厲元朗鬨著玩呢。
保安巴不得是這樣,誰吃飽了撐的插手書記大人的家事。
弄好了無功,弄不好全是過錯。
於是勸說幾句,呼啦啦散去。
厲元朗瞪了穀闖一眼,什麼話沒說,大步流星往大門口方向走去。
穀闖望著厲元朗的背影,擦了擦嘴,暗自咬牙切齒起來。
姓厲的,這個仇我早晚要報,十倍百倍的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