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驀地抱她起身,尋到臥室,直接將她扔到了床上。
霍靳西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
……
翌日清晨,慕淺被門鈴聲吵醒,有些煩躁地掀開被子時,霍靳西已經不在床上。
外麵很快響起開門的聲音和低沉的對話聲,慕淺又躺了一會兒,這才起床裹了件睡袍,光腳走到了臥室外。
客廳裡,霍靳西背對著她,卻已然換了一套全新整潔的西裝。
慕淺像貓一樣無聲走到他身後,伸手撫過他質地精良的西裝,“在這裡也有人服侍你啊?”
話音落,她才看見敞開的房門,以及房門外站著的齊遠。
見到她的裝束,齊遠大概有些尷尬,飛快地移開視線,隨後才跟她打招呼:“慕小姐,你好。”
“嗨!”慕淺徑直走到門口,倚著門框,露出兩條光潔的腿對著他,“你也來了啊?有公事?”
霍靳西抬眸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回到臥室去拿自己的腕表。
“是。”齊遠回答,“我陪霍先生來美國出差。”
慕淺嗤笑一聲:“霍氏在費城哪有業務?”
“費城沒有,紐約有。”齊遠依舊不看慕淺,程式化地回答。
慕淺動作不由得微微一頓。
紐約,距費城不過一百多公裡,往來一趟,倒也方便。
“是真的有公事啊?”慕淺問,“重要嗎?”
齊遠微微一笑,回答道:“很重要,事關紐約分公司重組,所以霍先生會留在這邊一段時間。”
慕淺忽然笑了起來,一聲一聲,僵硬而古怪。
隨後,她轉身走向臥室,正好在門口遇見戴上腕表走出來的霍靳西。
慕淺直接堵住他的去路,抬眸看他,“你出現的那一刻,我以為是我贏了,原來,我還是排在最後的那一個。”
“我也說過,你的那些小把戲,對我沒用。”霍靳西看她一眼,回答道。
慕淺揚臉看著他,緩緩道:“小把戲沒用,難道真心就有用了嗎?不是同樣沒用?反正你……永遠不會心疼我。”
話音落,她竟做出一副微微紅了眼眶的模樣,將他推出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霍靳西站在門口,轉頭看著緊閉的房門,一時竟沒有動。
齊遠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探頭進來,“霍先生?”
霍靳西這才收回視線,滿目沉晦,轉頭走出這間屋子。
臥室裡,慕淺翹著腿躺在床上,聽著他離開的聲音,不由得嗤笑出聲。
誰說,小把戲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