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或許宓寧能有記起一切的那一天,但那個時候宓寧已經和湛廉時不可分割,那麼,記起,不記起,又有什麼關係?
湛廉時把咖啡放到茶幾上,宓寧去廚房洗水果,切水果。
湛廉時放下咖啡進來。
托尼看見湛廉時放下咖啡又走了,也不取笑他,繼續和湛可可說話。
他知道,湛廉時走了幾天,想見宓寧。
湛廉時來到廚房,宓寧聽見腳步聲,知道是誰進來了。
“你不用進來,你出去和托尼……”
‘聊天’兩個字還在嘴裡,腰便被一隻手摟住,隨之,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一張薄唇貼在她鬢發。
宓寧洗水果的手僵住。
湛廉時看著眼前一下紅了的臉,手落在宓寧手上,握住。
水龍頭沒關,水嘩啦啦的流下來,衝刷著兩人的手。
水是涼的,兩人的手卻是熱的,就如她們此刻滾燙的心。
湛廉時扣緊宓寧的腰,薄唇咬著她的鬢發落在她耳廓,宓寧被細碎的吻占據。
她現在可以接受他的親吻,但也僅是親吻。
像現在這樣,她有些受不住。
宓寧身體發軟,手想掙脫湛廉時,卻沒有力氣掙脫。
她另一隻手去推湛廉時,抵在他胸膛,卻被他身上滾燙的溫度給嚇的縮了回去。
她身體更軟了。
“阿時……”
宓寧後退,身體整個靠在盥洗台上,湛廉時把她圈攏。
空氣稀薄,熱氣像火一樣撲來,宓寧覺得難以呼吸。
“阿時,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