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抽著煙,看著白小兔漲紅的臉,“怎麼了?”
白小兔咬牙,把新聞給了秦江看。
秦江看著,冷笑更加嚴重了。
白小兔這是用她自己的名聲,去救周銳澤。
還不隻是名聲,連她的肉體都能犧牲。
昨晚上委身於他,也就是這個意思吧。
行。
既然他睡了白小兔,他就應該給她付勞務費。
既然她選擇為了周銳澤什麼都可以。
他就成全她。
秦江把手機還給白小兔,直接掀開被子起床。
白小兔就這麼看著秦江有些生氣的模樣,卻又不敢叫他一句。
就這麼看著他洗漱完畢,又換了衣服,然後直接出門了。
什麼都沒有告訴她。
不知道是幫她,還是不幫她。
此刻,她也不敢去問。
就任由,秦江一消失,就消失了一天。
晚上。
白小兔真的忍不住了。
她還是給秦江打了電話。
秦江接通,“喂。”
“秦江,你今晚回來嗎?”白小兔問,聲音很溫和。
“你是關心我會回來嗎?”秦江反問,聲音帶著些冷諷。
“我做了晚飯,等你回來吃。”白小兔聽得出來秦江的不悅,卻裝作不明白。
“不用了,我這邊事情還未做完。”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等你吃飯。”
“不用等了,會很晚。”
“多晚我都等。”白小兔很堅定的說道。
秦江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有時候,哪怕是這種對他的好,他似乎都拒絕不了。
他什麼都沒說。
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此刻重新回到辦公室的辦公椅上。
今天為了周銳澤的事情,搞了一天。
涉及到公眾人物,很多事情沒有想的那麼簡單,哪怕是,動用他的權利。
他也需要一個看上去合規的方式方法,才能夠真的把周銳澤平安無事的弄出來。
而且。
不管這麼合規,也終究不合法。
他其實心裡也會有些矛盾。
秦江又抽了支煙。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秦江抬頭看著葉景淮,“還沒走?”
“正打算走,看你還沒走,怎麼突然這麼勤奮了?”葉景淮玩笑。
秦江聳肩,沒回答。
弄周銳澤的事情,他瞞著葉景淮的。
隻是這種不堪的事情,他不想為難了葉景淮。
葉景淮管理著整個北文國。
如果他都徇私了,以後根本就很難服眾,他寧願,自己來做,到時候如果真的要負責任,那也是他一個人的責任。
和葉景淮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