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布緩緩蓋上,克蘇魯的幻影再次破碎消散。
許多有一種預感如果不阻斷靈畫與周圍空間的共鳴,克蘇魯的分身將會持續地凝實,持續地成長。
根據比賽的規則,做出一副靈畫將會直接進入前十,因此許多直接晉級了前十。
靈畫完全區別於普通畫作,而且每一屆肖恩藝術節最多產生一兩幅靈畫,甚至有些年份一副靈畫都沒有出現,所以一旦能作出靈畫就會直接晉級為前十。
即使是已經畫出很多副靈畫的畫師想要再次畫出靈畫也是需要極大的靈感。
題材,構圖,思想相似的畫隻會有一副成為靈畫。
畫家想要不斷地畫出靈畫就會被要求不斷地創新。
第三輪比賽臨近尾聲,蒙嚴也是很順利地被淘汰了,但是他卻是滿臉的喜意,樂嗬嗬的,把幾個大畫師看得一頭霧水,甚至懷疑蒙嚴是不是被淘汰之後受到了太大的打擊,而精神失常。
“年輕人,畫畫是一件長久的事情,不要因為一時的得失而丟失了心態。”身著藍色繡袍的大畫師看著一臉傻笑的蒙嚴語重心長道。
“謝謝,大師的指點,我沒事,好的很。”蒙嚴一臉傻笑著。
看著蒙嚴的樣子,大畫師不由地搖了搖頭,又一個畫畫畫瘋的年輕人。
賽後,安興畫派操持的盤口直接炸開,畢加索居然直接就進入前十了。
“我就突發奇想地壓了一手畢加索沒想到直接就賺大了。”一個有點醉醺醺的男子在廣場上大聲高喝向朋友炫耀道。
除了少數賺的,還有很多壓了畢加索出不了線。
一些壓得不多的人倒是沒什麽,還有一些如同蒙嚴一般的賭狗直接賠得傾家蕩產。
“有內幕!rnm退錢。”
“有內幕!”
“退錢。”
·······
安興畫派的人看見這種情況當然是沒有什麽好說的,全部拉下去打一頓。
打一頓這些賭狗就能夠認清現實,他們安興畫派可不是做慈善的。
······
在比賽期間,監天處的人將整個廣場翻了個通透依然沒有找到許多的影子。
許多仿佛在廣場上消失了一般,但是觀星定位術又把許多的位置鎖定在了廣場之上。
監天處也沒有人想到畢加索就是許多,一個法師,一個繪畫天才,差太多了,甚至許多在監天處還有一批忠實的粉絲。
“難道許多真的不在這裏?”監天處的捕長也有一些自我懷疑了,眼神望向站在高台之上的畢加索。
白色的麵具?
這裏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畢加索了,但是無論怎麽想監天處的捕長都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這兩人除了年齡上就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
······
很快這輪比賽就結束了,除了許多最然人驚訝的是那個來自小國,皮膚黝黑,身材矮小的古伊·羅宗,這一輪他雖然沒有畫出靈畫,但畫出的那一副泰坦搬山圖氣勢磅礴,力壓群雄。
而池偉這一輪表現得就比較一般,特別是還有古伊·羅宗作對比,就顯得他這個安興畫派的領頭人很是平庸。
相反那一位來自京城的女畫家的畫技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僅僅隻比古伊·羅宗那一幅畫差一點點。
這輪比賽結束之後,休息區域內顯得格外地空曠,隻有寥寥的四五十個人,其中年輕畫家的比例很小,大多都是一些中年畫家。
許多三人再次來到盤口的位置,這次操持盤口的已經換了一個人,一個胡子拉碴,身著藍色圓領衣的中年人。
他看到許多走了過來露出笑意,似乎專門在這裏等著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