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得把我娘的清白雪了,老薛得給我娘牌位磕頭認錯的。到那以後,我往哪去都可以,也可以乾自己想乾的事兒,開個小畫坊什麼的。現在出走他鄉,旁人保不齊以為我們混不下去了,沒臉見人,去外麵避難去了呢!我是要在薛府挺直的腰杆住下來的。我要把我弟,我妹培養成人,真得活出個樣子來,蘇語嫣死前說讓我好好活著的!"
"嗯。"
"兄長的傷怎麼樣了君上下手挺重的。你衣衫上還滲出了些血跡。"
"不礙事。用著藥的。"說著虛弱的咳嗽了一聲,"妹妹懂我。兄的確是主動被擒拿。畢竟百姓無辜。咱們這些當官的要為百姓做實事才是,隻盼望不要平地起波瀾啦。"
"我一會兒煲些藥膳給哥哥送去。"
"嗯。有口福了。得感謝君上這透胸一匕首。"
文瑾抿著嘴笑了笑。
蔣懷州頷首,沒有繼續說什麼,道彆之後,回到府邸,將十兩紋銀和之前文瑾穿過的那身衣服放在一處了,用手輕輕撫摸文瑾穿過的衣裳。
她和旁人都不一樣,大多女子都會接受男人的好意,但她要強得讓人心疼,她和他分得很清楚,不知她和君上是否也分得很清楚呢,他希望她快樂,每天能見見她,說幾句話就已經很好。
***
薛凝回宮便向傅景桁撒嬌撒野,拉著他衣袖,氣急了似的質問著。
"君上何以給文瑾穿龍袍君上是不是愛著文瑾"
"君上莫非忘記我外祖歸於君上麾下,為君上添磚加瓦的事情了麼。今日在薛府為什麼不讓文瑾和她弟弟妹妹給我下跪!"
"以前君上不是都會讓她給我下跪的嗎今天為何君上幫著她,看她唇槍舌劍地把我一家說得一無是處,您卻袖手旁觀嗯~人家不依!"
傅景桁坐在梨花木大椅,靜靜地合著眸子沒有言語。
薛凝的叫囂,反而襯托了文瑾的默默付出從不求回報。
文瑾從不邀功說為他做過什麼,隻在閨房小床一角被他逼上絕路,小聲求他看在過去恩情份上,給她留些麵子。
薛凝說了很多,傅景桁卻一字沒說,他合著的眸子掩去了不耐和厭惡之色。
薛凝見君上沒有要哄她的意思,便哭鬨個不休,總之是要讓君上陪她,要讓君上摟著她哄她之類,還要求君上親她臉和嘴。
傅景桁有國事在身,沒有多說,便隨手一點,把薛凝的陪嫁丫鬟提拔成貴妃了,和薛凝平起平坐住一個屋子,他便去忙政務了。
薛凝覺得羞惱不已,不能接受自己的丫鬟成了貴妃,還和自己一個屋子,把陪嫁丫鬟打得不成人樣,然後便要割腕自殺,嚇一嚇君上,好讓君上把那個奴婢貶回奴婢的身份。
傅景桁踩進漪瀾殿的時候,薛凝正拿匕首要往手腕上割,她嘴裡說著:"君上居然提拔一個奴婢為貴妃,妾沒有臉活著了,妾難道還不如一個賤奴嗎,妾是什麼出身,妾是薛府嫡女,賤奴是什麼出身,保不齊是個野種。妾不如去死。"
傅景桁冷眼看著薛凝以死相逼,"你要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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