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殿下固然重要。但是你們這般沒有規矩,萬一衝撞了殿下,倒是顯得本宮無能,連你們這兩個暖床的小妾都教養不好了。陸寧晚唇邊漾著淺笑,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悅耳的女聲裡充斥著的冷意,讓彩棠和流煙感受到了一絲壓迫。
蘇嬤嬤。陸寧晚喚道。
守在門外的蘇嬤嬤立刻走了進來,她走到彩棠和流煙的身邊停下,用很標準的姿勢向陸寧晚行了一禮:娘娘有何吩咐
彩棠和流煙以下犯上,沒有尊卑,應當如何處置陸寧晚問道。
最少也要張嘴五十。蘇嬤嬤答道。
娘娘,我們等會兒還要去伺候殿下,您不能打我們的臉啊。彩棠有些慌張的說道。
流煙倒是要比彩棠冷靜得多,一雙美目牢牢地盯著陸寧晚:娘娘,若是妾身和彩棠的臉毀了,就沒法伺候殿下了。這一次是妾身們的錯,請娘娘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一次。
也是,臉打壞了,殿下會不高興的。陸寧晚淺望著流煙和彩棠,不等她們高興,便繼續說道:那就上夾刑吧。
聽到夾刑,彩棠和流煙就一起慌了,臉都變了色。
娘娘息怒啊!彩棠直接忍不住跪下,向陸寧晚求饒。
正所謂十指連心,夾刑的疼遠比打耳光嚴重多了。
看樣子太子妃是鐵了心要教訓她們倆。
流煙倒是很有骨氣的沒求情的打算,還是直挺挺地站在那。
蘇嬤嬤見狀,直接一腳踹在了流煙的腿彎處。
吃痛的瞬間,流煙的身體朝前踉蹌著倒下,雙膝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你們兩個即便現在是貴妾,也是娘娘的奴婢。既然是奴婢,那還是跪著說話比較好。蘇嬤嬤冷冷的說道。
流煙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來人,上夾刑。蘇嬤嬤大聲道。
沒一會兒,兩名身強力壯的嬤嬤就拿著刑具從外麵走了進來。
當冰冷的鐵刑具上到手指上的時候,彩棠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而流煙一開始還能忍,但沒忍一會兒,她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彼此起伏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陸寧晚淡淡地品著茶,看著彩棠和流煙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
行刑的嬤嬤很有分寸,每當彩棠和流煙快疼暈過去的時候,就會停下手,給她們喘息的機會。
等這姐妹倆稍微喘息過來一點後,她們又會繼續。
一番折騰下來,彩棠和流煙慘叫的聲音逐漸變得微弱,兩人那原本很好看的纖纖玉手,都已經血肉模糊。
蘇嬤嬤眼看著她們是真的要頂不住暈過去了,便看向了陸寧晚。
見陸寧晚輕輕點頭,她就開口說道:行了,可以停下了。
行刑的嬤嬤當下撤走了刑具,彩棠和流煙相依著癱坐在上,小臉一個比一個慘白。
現在清楚你們的身份了嗎陸寧晚淡聲問道。
妾身知道了。彩棠和流煙異口同聲,但語氣都有些虛弱了。
你們現在心裡是恨毒了本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