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暖姐姐,你快點來啊,源尊哥哥出事了,你快點來啊……啊!
一聲尖叫聲過後,顧暖倒吸一口冷氣,差一點鬆開手摔掉了手機。
楚天琛也聽到了手機裏傳來的奇怪聲音,他緊張的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顧暖搖搖頭,神色有些緊張,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剛才像是聽到了芸芸的喊叫聲,說……吳源尊遇到了危險。
楚天琛不放心,這也許有詐。
我也怕是有人惡作劇,但那個聲音確實是芸芸的,一個孩子不應該有什麽惡作劇吧?
楚天琛不讚同顧暖的想法,但看得出顧暖擔心,也就說:我先給吳源尊打電話……
楚天琛打給吳源尊電話,可是對方已經關機。
顧暖也試著給他打了幾遍電話,也是同樣關機。
他們二人相視一眼,最後決定開車去醫院先找到芸芸再說。
等兩個人急匆匆來到了芸芸的病房,芸芸正坐在病chung上手中拿著化妝鏡,慢條斯理的打著眼影,塗著唇膏。
十五歲的女孩,本應該是清純美麗的模樣,卻打扮的像個豔麗的少婦,讓楚天琛看了都忍不住皺眉,實在不堪入目。
芸芸看到顧暖和楚天琛滿頭大汗跑進來,故作驚訝的問,哎呀,你們大晚上的跑過來做什麽?
顧暖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吳源尊的身影,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狀況。
她疑惑的問芸芸,難道不是你讓我們來的嗎?
我讓你們來的?
芸芸用手指著鼻子,有些哭笑不得,我在這裏養病,哪有時間和你惡作劇,小暖姐姐,你也太會開玩笑了。
她又拿起了化妝盒,描起了眉毛,把顧暖和楚天琛視為了空氣。
楚天琛拉了顧暖的手腕一把,對她使了一個眼色,走吧,她既然沒事,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顧暖覺得楚天琛說的也對,轉身就要往外走,芸芸這時候捂住了肚子,一張濃妝的小臉糾成一團,模樣很是痛苦。
小暖姐姐……我的肚子好痛、好痛。
顧暖想要離開,看到芸芸捂著肚子喊痛,於心不忍走到她身邊,關切地問,芸芸,你怎麽了?為什麽會肚子痛?
小暖姐姐,我可能是餓的胃疼……能不能給我買些吃的?
顧暖看到她揪成一團的小臉,心疼的點點頭,你等下,我去給你買。
芸芸拉住她的手臂,看向楚天琛,不要走,我一個人害怕!讓大哥哥幫我去買……
顧暖看向楚天琛,略帶祈求的說:天琛,你給芸芸買些吃的吧!
她以為楚天琛會一口拒絕,沒想到他很痛快的答應了,他走到芸芸麵前,還誇了她,你這妝畫的很漂亮了,要是因為餓肚子疼,流了汗,弄花了妝,那就白畫了。
芸芸一聽,條件發射的把臉上痛苦的表情回複了正常的模樣,不過手還是捂住肚子,嘴裏喊痛。
他淡淡一笑,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
芸芸不經大腦的說:我要吃烤乳豬,外焦裏嫩很好吃。
烤乳豬啊,好啊,你等著,我很快就給你買回來。
楚天琛答的輕而易舉,可顧暖卻從芸芸的話裏,聽出了有些兒戲的話。
她現在絕對不相信芸芸的話了,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本想起身離開,卻看到楚天琛給她使眼色。
小暖,你在這裏照顧芸芸,我很快就回來了。
哦,好的!
顧暖雖然這樣答著話,可不知道楚天琛的葫蘆裏到底賣著什麽藥。
楚天琛一離開,顧暖就看到芸芸臉上痛苦的表情沒了,捂住肚子的手也放了下來,又對著化妝鏡開始補妝。
顧暖有些不悅,芸芸,你剛才說你胃疼是不是騙人的?
哪裏騙人了?我說的都是真話。
你捂住的是肚子,卻說胃疼,難道不是騙人是什麽?
芸芸要不是臉上塗著厚厚的粉底,怕是臉上的囧紅早就被人看出來了。
她還理直氣壯的說:我剛才是因為疼的太厲害了,找不到地方了。我是病人,我當然知道哪裏疼了,難道還能騙你不成?
她又在化妝包裏找腮紅,顧暖看了眼她用的化妝品都是名牌,而裏麵傳出來一種刺鼻的香水味,讓她一聞就知道了,是誰曾用過的奢侈品。
你包裏一定有香奈兒的香水了,是最新款的對不對?
芸芸一副炫耀的樣子,從包包裏拿出一瓶紫色透明玻璃瓶的香奈兒香水,得意的向顧暖抬起下巴。
這是最新款的香奈兒香水,你沒用過吧?看你穿的衣服雖然都是名牌,不過用的化妝品一定廉價的很。
顧暖覺得芸芸的樣子很可悲,而不是很可笑,她本應該有個健全的家庭,受過良好的教育,不應該追求那種奢侈的東西,露出這種炫富的表情。
我知道一個人很喜歡用這種香水,無論身上穿的用的,幾乎都是這個牌子的。是她送給你的吧?
芸芸看見顧暖盯著她瞅,她害怕被她猜出來,就裝作不知道,是我自己買的,那個踐人不是給我幾萬元嗎,我就買這些化妝的東西了。
那是你阿姨,你就算在恨她,也不能這樣說。她給你的錢,也就夠買這個化妝包和香水。
顧暖雖然不是追求名牌的人,但是在徐倩的熏陶下,經常聽她提起一些奢侈品,帶她到那種名貴的專賣店走,她就算不用,也能看出和猜出這些奢侈品的價格。
芸芸知道瞞不過顧暖了,反正她現在該做的都做了,就差把顧暖騙過去了。
小暖姐姐,我之前去隔壁的病房玩,把一隻唇彩落在*上了,裏麵沒有患者的,所以應該沒有丟……你幫我拿回來好不好?
顧暖再不相信她說的話了,還以為十五歲的孩子,應該是年輕的麵容,純真的心,沒想到卻是這種惡毒的心思,看著就讓她可憐也可悲。
她要去拉著芸芸一起下病chung,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不去,我不去,我要休息,哎呦我好累啊!
芸芸嚇得蜷縮在病chung上就是不肯下去,顧暖看出了她的心思,覺得她的同情對於這種毫無純真之心的孩子來說,一定會讓她覺得可笑了吧。
她忽然很想做一件事,就是鑒證下,芸芸到底被什麽人慫恿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鬆開了芸芸的手,無奈的說:好吧,既然你不去,也隻好我去了。
去吧小暖姐姐,好好找找我落在隔壁病房裏的唇彩,說不定還在*下,或者什麽地方。
顧暖走到門口,一回頭瞧見芸芸唇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芸芸……
她故意拉長了音喚聲她的名字。
芸芸畢竟是個孩子,就算城府再深,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
啊?小暖姐姐……你叫我?
她害怕的抖了抖身子,顧暖卻是笑著搖頭,見她已經情緒平靜了一些,她才轉身離開。
來到隔壁的病房門前,她給身後的人一個眼色,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裏很暗,她在關門時,用手摩挲著牆壁上的燈開關。
一隻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吃痛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另一隻手腕也被擒住了。
她掙紮著,可是沒有眼前的人力氣大,隻聽見在暗色的病房裏,傳來了男人低沉渾厚的喚聲。
小心肝,我們又見麵了……這一次,我不但要玩你,還要和你來一些yn門視頻、照片怎麽樣?
這個聲音,曾經讓她聽到後覺得像是一場噩夢,也覺得很惡心。
那個夜晚,她幾乎覺得這是一場惡夢,一生都要毀在了這一個黑暗的時刻裏。
要不是楚天琛的出現,她真怕這一輩子,都無法走出這樣的陰影。
那時候,她就發誓,如果她還能活著,還能遇見他,她一定會將她受過的恥辱,都加倍還在他的身上。
霍炎朗……是你吧?
霍炎朗笑得很邪惡,小寶貝,那天我們晚上就差那麽一點,就能各種姿勢的把愛做完,可是楚天琛那個王八蛋攪了老子的雅興,今天……他沒有來,我們可以儘情的玩樂了,期待嗎?
他的鼻息在她的脖頸間滾燙的流竄著,顧暖感受到的不僅僅是他滾燙的鼻息,還有他對她的渴望和躍躍欲試。
她知道這種男人很賤,越是對他凶,他一定喜歡,你這個*,你就是個窩囊廢,你不敢正大光明約我,用這種卑鄙的方式抓我,乾什麽?
霍炎朗哄著她,握著她的手臂,推著她往前走,別發怒啊,我那麽那麽的想要你,你一定也想要我。
是啊,我恨不得你死!要你要的死去活來。
哎呦,親愛的一發怒可嚇死寶寶了。霍炎朗的表情很誇張,也讓顧暖覺得很惡心。
她清冷的笑了笑,有來,你就快點來!鬆開我的手,你害怕我一個女人做什麽?
霍炎朗懷疑的問,你真的不會跑?
真的不會,病chung在哪裏?我喜歡在chung上做。
霍炎朗興奮的幾乎要跳腳,鬆開了她的手,在微弱的視線中,看到她的身體已經爬到chung上,他興奮的要撲過去。
顧暖冷冷一笑,別啊,還沒脫光呢你,全都脫了……
可你沒有脫啊!我一個人脫了豈不是很虧?霍炎朗咽口水,眼睛都要急的紅了。
我想讓你任意的撕開衣服……你不想來點刺激的嗎?
想啊,太想了!你這麽乖,又這麽的火辣,我真的有點不適應呢……你等著,我馬上來。
霍炎朗趕緊脫掉身上的衣服,yi絲不gu的跳到chung上撲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他整個人騰空被踹到了地上,有一隻穿著黑色皮鞋的大腳踩在他的身上,很是用力,幾乎讓他窒息。
燈亮了。
顧暖瞧見了,屋子裏有一些晃動的身影藏在屋中某些位置。
她給了楚天琛一個眼色,楚天琛已經開始行動了,隻聽到幾聲慘叫,幾個男人橫七豎八倒在地上,脖頸上掛著相機,手中也拿著相機。
顧暖一隻腳踩在光著身子的霍炎朗肚子上,眸光幽冷,沒想到你還敢惹我?知不知道,上一次你讓我恨得都要宰了你,你還敢惹我?
霍炎朗要伸手捂住他的襠部,楚天琛走過來,用力的替一腳他的根。
啊!
又是一聲慘叫,幾乎要把醫院的棚頂給掀翻了。
他疼的額頭滿是汗,牙齒在口中打顫,身子都要被人踩爛了,渾身疼的已經無力。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招惹她……求你放了我楚總。
楚天琛看向顧暖,卻見顧暖抬起腳,用力的踢了下他還算乾淨的那張臉,疼的他倒吸氣,牙齒都要鬆動的掉下來了。
小暖……不對,楚夫人,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原諒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