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吳源尊,你對我做了什麽?(萬更+精彩時刻)(1 / 2)

“於薇,你給我打電話,就是想問我這些嗎?”

於薇仍是一臉溫柔的笑意,“當然不是了,我是被某人所托,想跟你見個麵,有封信要交到你的手上。”

“信,是什麽信?”

於薇抿緊了唇,手機那端隱藏了她神秘的笑容,“你來了,不就看到了嗎?地址和時間我發給你,我們不見不散。”

“好!”

於薇掛了手機,很快就有一條帶有地址和見麵時間的短信傳到顧暖手機裏,她根據導航,把車調轉了方向開過去。

半個小時後,她把車子停在湖邊。

顧暖望見湖邊的柳樹下,有一個白色的身影,背對著她,迎風間衣袂翩翩,站在那裏。

曾經,他說過,等到他向她求婚的時刻,他會穿上一身白色的西裝,站在湖邊的垂青柳樹下,等著她微笑著走來,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望著夜空上的明月,相思相守到老。

“建城……”

她模糊了視線,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喜悅和期待已久的相思,向著她的愛,快步走去。

隻差一米的距離,當眼前的現實殘酷地撕碎了她的期盼。

顧暖停住腳步,一雙含淚的雙眸垂下,心裏的傷仍在痛著,淚水流過了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小暖,你來了!”

一身白色衣褲的於薇緩緩轉身,她溫柔的笑著,向前一步,想要拉住她的雙手。

顧暖卻向身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她伸出的雙手。

她警惕的看著她,“為什麽讓我來這裏。”

於薇眨了眨眼睛,從白色的手提包裏拿出一封信,遞到她的麵前,“這是給你的,有人匿名寫來的,說讓我轉交到你的手中。”

顧暖好奇的盯著那封沒有郵寄地址的信問,“真的不知道是誰郵寄來的?”

於薇聳聳肩說:“當然不知道了,有人在晚上投進了我家的門外的郵箱裏,而且這封信上隻寫著‘轉交給顧暖’,又不是寫給我的信,我當然不能拆開信隨便看,也不知道是誰寫給你的。”

她拉起顧暖的左手,把信交到顧暖的手中。

顧暖的左手臂受傷,於薇拉住她的左手,讓她忍不住痛,甩開了於薇的手。

信落到了湖邊的草地上,於薇也被顧暖忽然甩手,聳倒在地上,讓她受了不小的驚嚇。

“你這是怎麽了!”

她一改溫柔的模樣,有些厭惡的瞪了顧暖一眼。

顧暖想要去扶她,卻被她拒絕,“我自己起來吧,不用你管我。”

顧暖歉意的說:“對不起,我的左臂受傷,你拉住我左手扯痛了我的傷口。”

“哦,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是我不好,剛才誤會你了!”

於薇的臉色又變了變,剛才還皺著小臉,現在又帶著溫婉的笑容,向顧暖道歉。

她看向落在湖邊草坪上的信,緊張的說:“哎呀!要是被風吹進了湖水裏可怎麽辦好呢,這封信說不定對你很重要,難道是建城給你寫的嗎?”

她自言自語往湖邊走去,要去撿起草坪上的那封信,顧暖聽到她提起了林建城,一顆心又在柔軟的地方破了一道傷口,隱隱的痛自傷口中傳來,讓她的眼睛酸澀難受。

如果他還活著,他一定會有千言萬語想要對她說的,她想知道,真的好想知道。

她快步走了過去,於薇見她快走到身邊時,用腳尖將這封信踢進了湖水裏。

她嗔叫一聲,“信……小暖你的信被風吹進湖裏了。”

顧暖緊張的走到湖邊,蹲下身子,伸手去勾落在湖邊的那封信。

她的指尖已經觸碰到了信邊,隻要手指在向前伸一伸,抓住了信邊,就能將它重新拾回手中。

她的雙腳向前挪動了半分,鞋子已經碰到了岸邊的湖水,而她的手指用力向前伸去,抓住了信邊。

“小暖……別站在那裏,危險!”

於薇向前一步,雙手拉住她的左臂,讓顧暖禁不住痛叫一聲,於薇像是恍然想起了什麽,“對不起,我忘記了你的左臂有傷。”

她一鬆開手,顧暖抓住了湖麵上的那封信站起,忘記了她踩在湖邊的鬆土上,整個人腳下一滑,身子向前一傾,跌進了湖水中,濺起了水花。

於薇站在湖岸上,眼底含著諷笑,麵上卻是一副緊張的表情。

“小暖……小暖你還好嗎?來人啊,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小暖!”

於薇還在幸災樂禍,一個人影從她身邊衝過,將她撞倒在地上。

這個人影跳進了湖水中,朝著她落入湖水的地方遊去,楚天琛在湖水中很快找到了顧暖,他將她擁在了懷裏,遊向湖岸。

他把她拉到岸上,眉心皺在一起,緊張的喚,“小暖,你還好嗎?小暖……”

顧暖點點頭,她手中的信已經被湖水沁泡的破碎了,她鬆開了手,讓碎紙紛紛落下,沒入草坪中,心也濕過的紙碎了一地。

從未有過的寒冷,從她落入湖水到被拉上了湖岸,一直都讓她凍的渾身顫抖。

她的冷,不僅僅是因為雨後的湖水冰冷,讓她的身體的冰透,更多是因為人心的醜惡和冰冷。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於薇的惡作劇,從那封信落入湖中,她把她推進湖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從未改變的善良過,內心一直對她充滿了仇恨。

她對她很失望,也對她很心寒。

楚天琛裸著上身,渾身濕透了,卻還是當自己是暖被一樣,將顧暖擁在懷裏,給她溫暖。

“小暖,我送你回車上,別著涼了。”

她護她在懷裏,往湖岸邊停靠的那輛車子走去。

於薇沒想到半路會衝出個男人救她,就算她不相信顧暖會被淹死,但至少她想看到她的狼狽,在這一刻卻化為了泡影。

她假裝擔心,緊跟在顧暖和楚天琛的身後,“小暖,你真的不要緊嗎?有沒有傷到身體……湖水那麽冷,你可別凍壞了身子……”

顧暖閉上眼睛,不想看到她那張做作的臉,也不想聽到她說著虛情假意的話。

楚天琛也看得出於薇是假裝出來的好心,她喋喋不休的問著,惹得他也心煩了,他轉身對著她怒喊一聲,“走開!”

於薇怔住了,不敢跟在他們的身後。

她望見他們離去的身影,握起了拳頭,詭異的笑勾在唇畔。

楚天琛扶著顧暖上了車,他從車的後備箱裏拿了一套男士的衣服給了顧暖。

“先換上湊合著穿,別感冒了。”

“你呢?身上也濕透了。還有沒有乾淨的衣服了?”

楚天琛聳了聳肩膀,“我沒事,我是男人體質好,你不用擔心我。”

顧暖手中握著乾爽的衣物,心裏被他的關懷溫暖了全身,她想脫掉濕衣服,想到他和吳源尊都在,有些尷尬,遲遲沒有動作。

楚天琛疑惑的看著她,“怎麽了?還不換上乾爽的衣服?”

“你們都在,我怎麽換衣服啊!”

“哦,那我捂住他的雙眼,你可以放心換衣服了。”

楚天琛坐到了車後座,將正在熟睡的吳源尊雙眼遮住,側這頭看向坐在前座的顧暖。

“換吧,現在沒事了。”

顧暖輕輕咳嗽一聲,看到他明目張膽的望著她,她還是有些尷尬,“你能不能轉過頭、別看我!”

他理直氣壯的說:“我是你老公……你怕什麽?”

“我們之間,不過是三年的婚姻契約。你真正愛的人是夏歌,不是我……所以,請自重!”

她雖然很不想提起這些事,可這是不爭的事實,三年後他們注定了要分開,那麽這段期間,就讓他們潔身自好,分的清楚一些比較好。

楚天琛一聽到她提三年後的事,他就胸中生出悶氣,轉過頭不去看她。

顧暖換上了乾爽的衣服,開了車暖氣。

等她在回頭看向楚天琛時,他也躺在車座上睡著了。

想到剛才她落進湖水中,他奮不顧身的跳下去救了她。

她以為她很狼狽的出現在於薇的麵前,會被她冷嘲熱諷,看成笑話。

可他的出現,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芒,瞬間耀亮了她孤獨悲傷的世界。

她很感激他,可她也知道,她不能過分貪戀他給她的關懷和溫暖,因為三年後注定各奔東西。

“天琛,謝謝你!”

她輕輕的說一聲,坐到了主駕駛位,開始駕車回家。

可車程開到了一半,顧暖的左臂傷勢嚴重了,她害怕駕車不好會有危險,就將車先停靠在了馬路邊。

她想把吳源尊喚醒,可是他喝的太多了,酒勁一上來,睡得太沉了,怎麽喚他,都沒有將他喚醒。

她從他西服外套的內側兜裏,找到了一個錢包,裏麵有他的銀行卡和身份證,因為他沒有帶手機,所以沒有聯係其他人的聯係方式。

她拿出身份證,看了看上麵的住址,隻寫到了街道和小區,並不是寫的十分詳細,這樣也沒幫法將他送回家去。

“楚天琛……”

顧暖推了推楚天琛,他迷迷糊糊醒來,不悅地瞪著她問,“喊我有事嗎?”

“你起來……幫我扶著吳源尊去酒店。”

顧暖停車的旁邊,正好有一家酒店,雖然這家酒店看起來並不是很豪華,但是住房條件應該不錯。

楚天琛很不情願的起身,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吳源尊,低吼一聲,“真是麻煩!”

楚天琛扶著吳源尊下了車,跟在了顧暖的身後,他們三個人來到了這家酒店,出示了他們的身份證,為吳源尊定了一個房間。

這一路相送,還好有楚天琛扶著吳源尊,就顧暖帶病的小身板,一定難以扶著高大的吳源尊走這麽遠。

進到了酒店房間,楚天琛將吳源尊扔到了chuang上,自己也累的趴在了軟chuang上,沒一會兒睡著了。

顧暖想喚醒他,好帶他回去,可看到他脊背上的那片紅腫淤血了,顏色更深、更刺痛了顧暖的雙眸。

她柔軟纖長的手指輕撫在他的脊背的傷處,見到他皺起眉頭,口中發出了嘶痛聲,她怕驚醒了他,忙縮回了手指。

楚天琛喝了太多酒,又扶著吳源尊走了一路太累了,睡得太沉沒有醒來。

她想楚天琛好好休息,不想在路上折騰他了,就沒有喚他起chuang,又在酒店裏定了一個房間,就在他們的隔壁,這樣也方便照應他們。

她去了附近的藥店,這裏24小時都營業,買了碘酒紗布和止痛消炎的藥膏,返回了酒店。

她先去了楚天琛和吳源尊的房間,瞧見兩個人竟然將汙穢吐了滿*滿身。

屋子裏充斥著酒味和汙穢味,讓顧暖有種轉身離開房間的衝動。

“不能喝酒,還喝那麽多!早知道,就不讓你們喝那麽多了。”

顧暖先給楚天脊背的傷處上了藥,然後要幫他們脫掉身上沾滿汙穢的衣褲,可是又有些害羞。

她找了酒店的男服務生,給了他三兩百元錢的小費,讓他幫忙將他們的衣服都脫下來,拿到洗衣機去洗乾淨,被褥也給他們換上了乾淨的,房間也打掃了一遍,顧暖才放心的回到隔壁的房間,處理了左臂上的傷口後,躺在了chuang上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

清晨,陽光大好,帶著暖暖的溫度爬上了他們的臉上,癢癢的刺激著他們身上的每一個毛孔和細胞,讓他們禁不住動了動身體。

身上的溫熱和觸碰感,雖然並不細膩,卻有著異樣的光滑和柔軟。

而那炙熱的氣息,還有砰砰有力的心跳聲,讓整個房間瞬間溫度沸騰,神情驟然緊張,都不可思議的睜開雙眼,看到了更不可思議的畫麵。

楚天琛大叫一聲,將吳源尊一腳從chuang上踢下,“你……滾下去!”

吳源尊剛醒來,頭還昏沉沉的痛著,就被人無緣無故踢下了chuang摔得渾身都痛,他坐在地上的這一刻,才發現身上竟然是隻穿一條小內ku,他倒抽一口冷氣,雙手捂住下方,聲音都變得抖顫了。

“你……對我做了什麽?”

楚天琛掀起被子,一看他全身上下也隻著一條緊身的小內ku,頓時腦袋如爆炸了一般,忙用被子裹緊了身體,像個粽子一樣,怕被他看到了*。

“吳源尊,你對我做了什麽?”

兩個人都警惕又尷尬的望著對方,也都在絞儘腦汁的想著,昨天深夜裏,最後發生了什麽事。

楚天琛凝視著吳源尊,他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畫麵——

吳源尊睡到半夜時,忽然醒了,他看到他躺在他的身側,激動的將他們彼此的阻礙脫掉,然後像是八爪的章魚一樣黏住他,對他用了各種引起擦槍走火的技巧,勾著已經酒意甚濃,昏昏沉沉的他,身體中的某個*在膨脹,以至於回應著他每一個足以引來瘋狂的攻城略地。

直到,如陰雨過後的最後一道悶聲雷響降臨,他們帶著彼此的熱度和溫度,暢汗淋漓的喜悅和塊感,最後擁之入懷,感受著餘溫和享受後的甜蜜。

“惡心……吳源尊,你真的是個gay?”

吳源尊站起身,帶著優雅的笑容,走到楚天琛的身前,將那張俊美的五官湊近他的麵龐。

“我是個正常男人。”

楚天琛掀起被子,站在chuang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濃眉皺起,警告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我們都是正常的男人,那就說明我們之間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了!”

楚天琛和吳源尊都紅著臉,感覺自己在說著自欺欺人的話,還不得不往這方麵想,免得讓他們無地自容,找不到尊嚴。

當當當!

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楚天琛和吳源尊剛才還自稱兩個大男人,這一刻都躲進被子裏,兩個人你爭我奪著被子,都想用被子裹住身體,一人抓著一角,緊緊的不肯鬆開。

“楚天琛、吳源尊,你們這兩個起來沒有?”

門外傳來了顧暖的聲音,楚天琛和吳源尊兩個人更加緊張起來,他們都屏氣凝神沒有開口回話,等著顧暖以為他們不在,自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