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琛握著粉鑽項鏈朝著臥室走去,夏歌想要拉住他,卻被他甩開。
“天琛,我們走吧,不要打擾他們。”
楚天琛沒有聽勸,衝進了臥室,看到*上的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他一眼就望見了她的左腳心包紮的紗布上染有血色,再一看握著的粉鑽項鏈,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他一把推開壓在上麵的男人,望見滿麵淚痕的顧暖時,他的心緊繃成一團,不敢置信看著她的麵容。
夏歌看到顧暖時,驚叫一聲,“顧暖,怎麽會是你?”
她又看了眼摔在地上的霍炎朗,質問他,“哥哥,你怎麽和她在一起了?她可是天琛娶的妻子。”
霍炎朗邊撿起地上的褲子套在身上,邊一臉無辜說:“我怎麽知道她是楚大哥的老婆?她主動拉著我進了賓館,讓我愛撫她,我就這樣做了……沒想到竟害了我。”
夏歌為難說:“這下怎麽辦才好?一切都是有誤會……”
楚天琛望著顧暖含淚的雙眼,他看到了委屈,看到了難過,也看到了狼狽。
他什麽也沒有說,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她裸露的身上。
將顧暖抱在懷裏,朝著房門走去。
霍炎朗和夏歌對視一眼,他們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夏歌朝著他眨了眨眼睛,讓他繼續添油加醋。
霍炎朗起身,擋住了楚天琛的去路。
“我還沒有告訴她,我很喜歡她身上的味道,想和她以後見麵。”
他略帶挑釁的看著楚天琛,伸手就要去撫摸顧暖含淚的麵頰。
楚天琛一抬腳踢中他的膝蓋,他忍不住痛跪在地上,楚天琛又是一腳踢中他的下巴,他整個人仰倒在地上,痛的蜷縮成一團。
他將顧暖緊緊抱在懷裏,走到他的身前,抬腳用力的踢著他的身體,痛的霍炎朗快要窒息。
“楚大哥,你不能踢我……是他先*的我……求你停下來……痛啊,饒命啊!”
夏歌看到霍炎朗快要被楚天琛踢死,她從他的身後捧住了他的腰,阻止他踢霍炎朗。
“天琛,不要再踢他了,他快要被踢死了……”
“就算踢死他,也死不足惜!”
楚天琛將夏歌甩開,一踢霍炎朗的額頭,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他看到顧暖闔上眼睛,眼梢一直流著淚,心像滴血一樣難受。
“我們這就回家。”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裏,離開了房間。
夏歌想要追出去,可是看到霍炎朗暈倒了,要是她現在不管他,等他醒了找她算賬,她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她打電話找人將霍炎朗送去醫院,在路途中她忽然想到了什麽,眼裏的暗芒一閃而過。
……
楚天琛將顧暖抱到chuang上,顧暖就像是一團軟棉花,躺在上麵,雙眼空洞無神,讓楚天琛心痛。
他看到顧暖的腿也受了傷,去拿了醫藥箱為她處理腳傷和腿傷,怕時間耽擱會感染。
“是不是很難過?”
楚天琛看到她仍在流淚,知道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他用帕子為她拭去麵上的淚,坐在她身邊守護她。
“是哪裏難受嗎?你可以告訴我?”
他看到顧暖一直咬著唇,牙齒都將唇咬破了,血染紅了唇瓣,令他看了更加心痛。
她不能回答他,半閉半睜的雙眼,還是不停的流淚,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發現她臉上的膚色發紅,看起來像發了高燒。
他伸手一摸她的額頭,果然很燙。
“你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
他剛要將她抱走,顧暖沙啞的開口,“不要……我不去。”
“你現在已經高燒成這樣子了,必須要去醫院。”
“我被……灌了藥。”
她覺得這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可她不想讓醫院裏的人知道,不管是她,還是楚天琛,一定都會有負麵的影響。
“這個該死的!”
楚天琛怒吼一聲,握緊拳頭,恨不得將霍炎朗捏成碎片。
他心疼的看著她,見她隱忍的難受,渾身的肌膚都在滾燙著,忍不住抱緊她。
“沒事,別害怕,有我在……”
顧暖一觸碰到他的身體,感覺到了他身上肌膚的微涼和柔軟,她身上的熱感一點點退去,覺得很是舒服。
而她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晰,迷迷糊糊閉上眼睛,卻用唇瓣吻著他的胸口。
楚天琛是個正常男人,又被女人這樣撩撥著,會有抑製不住的衝動。
他身下有墜脹感,身上的肌膚也被她的身體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