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來是你的任命典禮和葬禮,既然你回來了,那麽就先取消。”
“取消什麽取消!不許取消!”‘闡玉’瞎子摸象一般,在人群胡鬨著。
“闡玉!你還想怎麽樣?”閭丘雁也有些受不住了,這丫的怎麽這麽能鬨。
“不是說任我為少司嗎?金玉牌、赤霄翎!一個都不能少!這是我應得的。眼睛,我也要!今日時懿不把眼睛賠給我!我就不罷休!”
“你過分了!”閭丘雁厲色,卻突然感覺,身後仿佛一道暗芒,鎖定了自己,他直覺敏銳,猛地回頭,看不清那人的麵目,卻覺得,他的眼神正在直勾勾的瞧著他。
他頓時想起,這位可是和闡玉有些說不明的關係。
“遊少主,今日之事,你怎麽看?”
“我隻是個看客,你們自己處理便好。”
嗬嗬,我謝謝您。
閭丘雁擰了擰眉頭,長歎一聲,決定還是從時懿這裏找突破口。
“你能看得見了?”說到底,他還是比較懷疑這個侄女的。
有些古怪。
就是說不上來是什麽。
“不能,我感覺到的。氣流劃過我的時候,是帶著殺氣的。”
她對長生是懷了殺心的,奈何現在,隻能裝的清高又冷漠。
這個時懿的性子,她覺得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