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幾天,景和宮中主殿和兩個側殿,再無相互走動之意,三方似平靜極了。
皇貴妃每天賞花瞌睡,醒來便吃著皇帝派人送來的各色水果。
時懿身子日漸好轉,卻脾氣越來越刁鑽古怪。
皇後一如往常,對什麽都提不上興趣,身在皇宮之中,眼卻仿佛看不到這人人趨之若鶩的富貴,她的眼尾很長,很媚,要說像的話,應該是像巫馬衾那種,一旦妖嬈起來,一個笑都嫩讓人酥了骨頭。
可是她不會笑。
站在宮樓的高處,一身正紅色的宮裝,鳳冠雖重,壓不折她半點風骨。
而得了太後諭令的周獄判,自然也是什麽都查不到了。
似乎一切風平浪靜了,可是......很快,有的人就坐不住了。
這天晚上,一個黑衣人潛入了瑤妃的宮中,瑤妃下午吃了一盅酸梅凍,是累死了十幾匹好馬,從西越祈山上取來的冰雪。
皇貴妃瑤依依,陛下最近盛寵的很,卻也不敢讓她多吃,自己親自過去喂,就給了幾口。
而恰恰是陛下走了這一趟,救了瑤依依的性命。
“最近咱們宮中怎麽來這麽多禦醫?”
“噓......怎麽講過話的?一山不容二虎你不懂嗎?皇貴妃肚子裏的孩子,可是未來東禦的福星......你可知道福星是什麽意思?那是要福澤東禦的意思啊!
你知道什麽人能福澤東禦嗎?必定要是那金燦燦的龍椅上的人啊......你想想,小公主出生了,誰最受威脅?這宮中,一步踏錯就是步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