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人這一病啊,才覺出來自己是多麼的孤單。
孤單的人,可恥啊。"
舒琴笙哽咽著感慨。
佟家南一邊把花插到花瓶內,順手還給舒琴笙掖了掖被子,這才問到:"冰箱裡的食物,是不是放的久了,變質了"
舒琴笙點點頭:"是的呢,我這個人不太會做飯,所以就請了個鐘點工,一周來我家打掃一次,給我做一次飯菜。
一周做一次的飯菜啊,我都是讓鐘點工做夠我一星期吃的量。
可能,冰箱壞了吧。
前幾天就發現一次,冰箱裡不製冷了。
我一個女人家,又不會修理。
我因為是獨居,也不高興找修理工上門。
我這不,正尋思著在買個新的冰箱,還沒騰出空來買呢,就......又生病住院了。"
說到這裡,舒琴笙便對佟家南歉意的笑了笑:"對不起啊佟先生,我這,獨居的女人真是讓您見笑了......"
說完,她便低下了頭。
那表情,有落寞,有內斂,還有意思收斂過後的楚楚嬌憐。
在配上舒琴笙牙白的皮膚,乾淨的麵龐,和床頭櫃上那唯一的花色相稱,簡潔的病床,乾淨成熟帶著病弱起的女人,一束花兒。
那意境,竟然碰撞出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來。
佟家南都看愣了。
真美。
突然發現,女人的美是部分年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