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郎當歲的男人,正室生機勃勃之時。
更何況,英銘早就已是各種老手。
在侍弄女人方麵,他真可謂是駕輕就熟,年輕的女大學哭了笑,笑了哭,一整夜,她那嬌嫩的玉臂就沒下來過,一直吊在英銘的脖子上。
雙腿也緊緊的盤在英銘的腰間。
英銘也實在是舍不得這個可憐的人兒,就沒急著走。
就因為在溫柔鄉裡耽誤了幾個小時,英銘被君景瑜逮了個正著。
"英先生!能夠親手抓到你,我很榮幸啊!"年少的君景瑜無比淡定的看著床上赤膊的英銘。
英銘看著君景瑜冷笑:"我睡個女人,你逮我"
"你睡個女人自然是不能逮你的,但你禍害整個京都,那就必須得逮你了!"語必,君景瑜不再廢話,而是直奔床上去抓英銘。
"放了他!"這時候,沒穿衣服的女人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她竟然床底下拿了把
殺豬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君景瑜立即站住了:"你......你不要亂來,你......你知不到,睡在你身邊的這個男人,殺了多少條人名!"
女人冷笑:"我不管!我知道他是我男人,是他讓我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你要是敢再過來一步,我就殺了我自己!"
語必,女人刀已經使勁割自己的脖子了。
"彆動!你彆動!"君景瑜說。
女人留著眼淚看著英銘:"你走!你快走!我沒有殺人,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那一刻,英銘的心中五味雜陳。
他舍不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