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男人要摟著她睡。杜涓姍沒同意。
她從來都不是矯情女人,以前和君景瑜在一起的七八年,都是她在滿足君景瑜的需求,他們一般完事了之後是分房睡的。
現在倒好,他天天摟著她。
杜涓姍倒是沒有多少的感動。
時過境遷遲來的愛,早就不是當時那種心境了。
但,她又是感動的。
女人挺著肚子轉到君景瑜的身後,平靜的說:"景瑜,你的頸椎不好,去了多少個地方彆人都找不到根源在哪裡,以前都是我給你按,我能找到那塊阻塞的地方,這幾個月你頸椎毛病又犯了吧"
君景瑜:""
這幾個月,他不分黑天白夜的找她,哪裡還想到按自己的頸椎
"你我腿上,我半歪著身子看看能不能幫你按一按頸椎。"女人吃力的坐在床上說道。
君景瑜:""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個曾經愛他如命的女人。
他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她溫聲細語,善解人意,什麼都處處為他著想。
君景瑜滿眼都是星光:"阿姍"
"躺下,我給你按一按。"她輕笑道。
頓了頓,她又說到:"我這幾個月了身子都犯懶,也不知道手上有勁兒沒勁。我先給你按一按試試力道吧。"
君景瑜卻沒有躺下,他猛然一個轉身,便將挺著孕肚的女人抱在了懷中。
他抵著她的頸窩,低沉沙啞的說:"阿姍,我們已經四五個月沒有親近了,我輕點點到為止,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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