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不可泄露,都說出來就不靈了。”沈留禎硬著頭皮說。
他心想: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安插奸細的事情,沒有地方下手,懷真郡主這件事情被他挖出來,總得利用利用,將局勢攪渾了,後續再看看有沒有什麽機會。
當然……他內心就是看懷真郡主不順眼,就是想整她!
就是想整她!
奶奶的,不整她一頓,讓她吃點苦頭。那他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我就是想整她,怎麽了吧。”沈留禎挨不過劉親兵那種眼神,直接將那張紙給拽了回來,厚著臉皮說。
劉親兵見他認了,猶豫了一下說:
“郎君,咱們漢人對女子的名節看得很重的,你即便是想整她,用的這個法子有些過了吧,你看看你用的那些詞兒,也不知道你從哪兒知道那麽多俗豔的淫詞爛曲……這鬨不好,要逼得那懷真郡主上吊自殺了。”
沈留禎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聲,說道:
“詞兒是我從雜書上學的,可是這事兒可是她自己做的,有時間有地點的,我可沒冤枉了她。因為自己做的不要臉的事情,如果受不住眾人的非議要自殺,關我什麽事兒?”
劉親兵瞪大了眼睛,說道:
“乖乖……她真的做了?好家夥這郡主……她……雖然謝元是個女的吧,她也不能不顧及名譽這麽弄吧,那老皇帝能饒了她?皇家的臉麵都丟儘了。”
沈留禎冷笑了一聲說:
“嗬嗬……那個老家夥的麵子,隻捂外頭的,裏頭怎麽樣,他才不在乎呢。
他想辦法將這件醜事壓下去了,那我就將這件事情,弄得人儘皆知,成為街頭巷尾的笑柄。我倒要看看,這新皇帝有多大的度量,能容忍懷真郡主將皇家的臉麵弄成一個村頭巷尾的低俗笑料。”
他眯了眯眼睛,接著說道:
“即便是新皇帝不處置她,這些流言蜚語,也夠她掉一層皮了。嗬,欺負阿元,還占阿元便宜。我要讓她知道,天底下沒有那麽好的事情。”
此時的沈留禎,簡直幼稚得孩子氣,一點不像是平時的他。
劉親兵見沈留禎很堅決,就不再阻攔,而是問:
“她現在麵上畢竟是謝元的娘子,不會影響到謝元什麽吧,回頭她再恨上你就不好了。”
沈留禎想了想,雖然主要是針對懷真郡主的,但是謝元深處在尷尬的位置上,少不得會受到牽連,跟著受點嘲笑。
想到此處,他頓時有些心虛,隨即一抬頭,不要臉地對著劉親兵說:
“你不說我不說,她去哪兒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乾的?要恨……她也隻能恨懷真郡主啊。”
劉親兵笑著摸了一下鼻子,說:“好家夥……行行行。你這個人,心眼也太小了,今天忙碌了一天,將那個花煙贖出來,就為了做這麽個事情?
還要通過魏國的間者網絡替給散步這個淫詞爛曲……你就不怕那個亦善跟皇帝告你的狀?”
沈留禎不服氣地白了他一眼,說:“告讓他告去……我自有說辭。再說了,我這真是辦公事順便的,你不信罷了。”
劉親兵失笑,滿口應道:“行行行,我信、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