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交加。
天涯書院的瀑布後山的山洞內,黑漆漆一片。
一道驚雷下來,照見裡麵端坐著一個人。
正是廖久。
廖久此時,渾身上下都是通紅的,皮膚血脈翻湧,從他的眼睛,鼻子,嘴角,耳朵內,流出一條條的鮮血。
仿佛一個血人一般。
廖久閉著眼睛,極力忍受著體內翻江倒海一般的痛苦。
今天,他又一次失敗了!
他一直想著外麵的情況,想早點出關,越想越心焦,他越不能控製體內的不屬於他的內力。
不管怎麼樣,結果,都是氣血暴漲,狂亂地衝擊他體內的奇經八脈。
以前薑蓮珠在,他還能很快的恢複過來。
薑蓮珠的巫力能治療他的內傷。
現在全部靠他自己!
失敗一次,就會受一次反噬,要等體內內傷修複完全之後,他才能繼續控製內力。
欲速則不達。
廖久重重歎了口氣。
必須要封閉五感了,每次二寶來山洞外麵說話,他都能聽得到。
他知道薑蓮珠送嫁公主去和親了,他放心不下,心焦想早點出關,所以,造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這樣繼續下去,他肯定會走火入魔,還會把走火入魔的時間提前。
薑蓮珠去了大戎國也好,大安國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也好,他現在統統無能為力。
不如全身心的沉浸下來,練化內力,穩固七境武夫的修為,一切都要等他出關再說。
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漬。
一狠心,強迫他自己徹底關閉了五官意識。
與此同時,天涯書院的大照影壁上,在一道閃電之後,那個騎牛的牧童又動了。
這次,好像不如之前那般有精氣神了。
半掛在牛背上,奄奄一息的模樣。
嘴裡還在動,仿佛在說某種臟話……
這個時辰,是半夜裡,又是風又是雨的,根本沒人經過這裡,也自然無人注意到。
***
大安國,陰暗的地牢裡。
姚氏被關在大牢深處,她身穿囚服,頭發淩亂,與她一同被關的都是一些女犯人。
都是犯了各種罪,被關起來的。
"新來的,身上有什麼值錢得東西沒給我們大姐交點保護費!"
幾個生得人高馬大,看起來十分壯實的女囚犯把姚氏圍在中間位置,挑釁道。
姚氏破口大罵,"你們想乾什麼欺負我老婆子是吧要有錢,我還會在這裡我不早點買通官老爺出去了喪良心的廖久,狼心狗肺的東西,無情無義不要臉的周瑟,天底下哪有女人休男人的太不要臉了!"
幾個女囚犯對她罵誰一點興趣也沒有,"搜她身!"
"你們敢!我兒子是當官的,我是堂堂清寧侯夫人……"姚氏叫囂。
幾個女囚犯將姚氏搜了一個遍,姚氏是個重犯,身上所有的東西,早就被沒收充公了,讓她們白忙活了一場。
"屁也沒有,晦氣,窮老潑婦,還清寧侯夫人,還兒子當官,做夢吧!是真的,你會到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都是重刑犯,這輩子都彆想再出去,都是些殺人放火犯大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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