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無的龍吟聲漸漸遠去,直到消失。
妖學院的天台上,玄枵看著隨龍氣一並消散的金光,冒起的龍鱗被他一點點壓下。
良久,少年周身又恢複一派酷冷模樣,抬腿跳下五層高樓,身影卻消失在夜色之中。
......
彆墅。
花園中的兩人似乎沒有察覺剛才頭頂風雨欲來又迅速歸於平靜的小插曲。
原本雀躍跳動的金光許久後才一點點歸於平靜。
薑栩栩和褚北鶴手拉手回到彆墅,迎麵就見聞人戚戚和薑禹城坐在客廳沙發處。
看向他們,一個眼帶笑意,一個臉色沉冷。
哪怕知道褚北鶴背後的身份,薑禹城依舊看不慣這個拐走他女兒的人。
尤其是,前段日子,為著他,栩栩還受了不小的委屈。
“你們現在是怎麼回事?說說吧。”
薑禹城嚴肅著臉開口,薑栩栩看一眼褚北鶴,拉著人走過去,剛要坐下說話。
就見另一邊,薑淮端著一杯熱牛奶過來。
將牛奶放到薑栩栩麵前,順勢在旁邊沙發坐下。
薑湛此時也從樓梯那邊走過來,默不作聲地往旁邊一坐。
薑淮坐下時臉色倒是沒有薑禹城那麼嚴肅,隻是那向來含笑的桃花眼此時也顯得淡淡的,
“我也想知道。”
薑淮看向褚北鶴,語調不徐不疾,微笑問他,
“你和栩栩舉行過婚禮,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事?”
這話一出,原本隻是因為剛剛目睹褚北鶴“教壞”女兒的舉動而板著臉的薑禹城,臉色幾乎是瞬間冷了下來。
看向褚北鶴,眼睛裡隱隱冒了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