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孩子們風風光光地辦個婚禮,不失禮數,該多好啊!
這麼好的媳婦,真正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可能眼瞎了。
不幸中的萬幸,她兒子沒瞎。
周夫人這一趟也不是白來,趕上了戰王和薑蓮珠她們商量認祖歸宗的事情。
幫忙提了好幾點意見,薑蓮珠與廖久是兩個小輩,不懂。
戰王呢,又一心忙國家大事,少這方麵瑣事的經驗。
日子就定在了第二天,回戰王府,開祖祠認祖歸宗,周夫人表示,明天一早就過來幫忙,戰王府沒有女主人在,不好操持的事情,都儘可能交給她去幫忙辦,因為兩個孩子都是互相雙方家裡的獨子,兩家人便作一家人處,不要見外什麼的。
戰王也都答應下來了。
以前周夫人行事過分,現在廖久與薑蓮珠又拒絕重新辦婚禮的事情,她就想多做一些事情來彌補她的過錯。
總之,閒著也是無聊,能為孩子們多點事情,她渾身都舒坦。
***
到了晚上,上竹苑。
所有人都安歇了,薑蓮珠才忙完,難得有時間與廖久獨處。
夫妻倆人洗漱完,躺在床上,說體已話。
累了一天,今天算是精彩刺激的一天了。
以至於,薑蓮珠的腦子都有些停擺,遲鈍了,現在躺在廖久的懷裡,還有些緩不過來。
"狗廖久……你說我怎麼會是戰王的閨女"
廖久低笑,"就你自己笨,你是當局者迷,我都懷疑好久了。"
薑蓮珠道,"我確實沒想過,我對薑慶才他們有陰影了,我就壓根沒想過去找什麼親生的父母,萬一又是一窩極品呢我沒完沒了,所以,下意識地就抗拒去想這些,再說了,我們沙門縣與京城這麼遠……地域上也不太能聯係得起來,你說當時我一個剛出生的嬰幼兒,怎麼會出現在沙門縣,還不死的"
廖久輕輕撫摸著薑蓮珠的秀發。
順滑,馨香。
"這點確實可疑,當年事情不知原委,但你能從京城被拐賣到沙門縣扔掉,還能活著,實屬命大。我們隻能靠大膽地猜測,當時,不是有人偷了你,還挖了你一塊皮,投放到大絨國的陵川山上,誤導戰王,設計讓戰王中毒嗎"
"嗯。"薑蓮珠點頭。
這些,她們聽戰王說起過。
理論上,她的親娘是大戎國的巫女,大戎國又是大安國的敵對國,大戎國想通過她來陷害戰王……
那麼她的失蹤事件,不隻是單純的戰王府的內奸買通百花樓的人,還涉及了大戎國。
光想一想,就覺得腦殼疼。
涉及的範圍太大了,太複雜了。
廖久繼續分析,"可能是因為涉及勢力方多,大戎國拿了你一塊皮,搞事情,他們肯定也參與其中了,戰王府的內奸勾搭百花樓也是存在的,在國師府上百花樓的殘餘資料裡,確實有寫,我今天又讓向左去查了一下,之前沒注意,是因為寫得隱秘,沒朝戰王府方向想,現在去一對號,就是指得戰王府的生意!那麼,這麼多勢力方參加了害你的事情裡,混亂當中,他們哪個環節出了岔子,反而,讓你出現了一絲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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