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她與廖久現在都是白身,沒有官爵的,給林夫人也當不了什麼靠山,威懾不了彆人。
廖久道,"海上跑生意是有風險的,看樣子,林夫人也是豁出去了,想讓林子翼快速成長,我以前也出過海……"
薑蓮珠睜大眼睛,"哦說說,有什麼稀奇的往事嗎"
廖久欲言又止,"也沒啥,就是風險大,海浪海嘯什麼的,還有海盜。"
薑蓮珠太了解廖久了,一瞧他這表情,"還有啥,說……"
"據說還有吃人海夜叉啥的,海夜叉擅長偽裝成美人魚在海裡唱歌,歌聲具有迷惑的作用,聽著聽著,就讓人失去神智,海那邊有許多的島群,島群上還有特殊的國家什麼的,全是女野人,女野人們力氣無比大,她們自封為國……這些我都沒有見過,是聽老水手們講的。"
廖久隱瞞了他曾經被抓入島群,差點被強行被女野人那啥的事情。
這些不能想,想想就覺得驚悚。
他那時候還小,才十二三歲,跟著老院長子去遊學,回來之後,他就對女性這種物種,開始抗拒了。
這世界上,唯一不讓抗拒還喜歡的女性,隻有他媳婦薑蓮珠了。
謝天謝地,上天還給他找了一個媳婦。
要不是薑蓮珠存在,他這輩子休想過正常的男歡女愛的美妙生活了。
"是嘛,你說林子翼長得這麼瘦弱,會不會被女野人抓去吃掉"薑蓮珠突然問道。
廖久摸著下巴,"這可說不準,畢竟他也長得好看。"
這個也字……包括了無限。
好在薑蓮珠沒有聽出韻味來。
這時候,幾個崽崽們放學回家了,三隻雪狼飛快地奔出去找自家的小主人們,鬨成了一團。
"爹,娘!我們回來啦!"
二寶的聲音。
在他的身後,跟著一言不發的大寶,還有氣呼呼的囡寶。
囡寶臉上寫著滿臉不高興,拳頭都握得緊緊的。
薑蓮珠與廖久的談話到此為止,迎出去,"這是怎麼啦囡寶今天上學不高興啊!"
囡寶撲到薑蓮珠的懷裡,委屈巴巴道,"娘親。"
"咋了"
大寶神色淡然道,"書院讓她回家反省,在書院裡,又打人了。"
薑蓮珠……
廖久……
這麼暴力的妞,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兒。
"說說,怎麼回事兒隨便打人可不對的哦,爹與娘親教你功夫,可不是讓你隨便去打人的哦!"薑蓮珠教育道。
囡寶抽抽小鼻子,"她們先欺負我的,她們嘲笑我寫字難看,說我野蠻,還把我寫的字上塗上墨水,我生氣了,我就推了她們一下,她們就倒在地上了,我也沒有打她們!哼,她們就去夫子那裡告狀,說我打她們,夫子就讓我回家反省,哼,我還不想去上學了呢……"
薑蓮珠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
不管怎麼樣,總之,不擔心小家夥好在外麵受欺負受憋屈了,這不服就乾的小脾氣,薑蓮珠感覺得了她的真傳。
"算了算了,不上學就不上學了,你爹在家裡,你爹也是書院出身,讓他教你認幾個字容易,你這小暴脾氣,怕是在京城裡也結交不了什麼大家閨秀好朋友了,咱們也不強求,道不同,不相為謀,以後在家裡,給娘親醫館跑跑腿……"
囡寶哼唧哼唧,點頭。
"好。給娘親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