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家世,什麼虛榮,都是身外之物。
她愛的是廖久這個人,而廖久愛得也是她這個人,就夠了。
廖久也笑了,"我媳婦真好,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喝交杯酒,休息了。"
薑蓮珠心裡一緊,接過交杯酒。
幽幽的酒香,撲鼻而來。
兩人手挽手的,喝了一口。
酒不醉人,人自醉。
廖久在薑蓮珠的耳朵邊上輕輕道,"媳婦,我們休息吧。"
薑蓮珠耳朵根子都紅了。
她放下酒杯,她不敢直視廖久的眼睛,看向新房內的榻上,"你傷沒好,要不,你睡床,我睡榻上吧!"
這是她之前住的房間,布置一新了,全換成喜慶的紅色。
紅被褥,紅帳幔,窗欞上都貼著大紅的喜字。
廖久輕笑。
放下手裡的酒杯,"媳婦,你緊張起來真可愛,你嘴邊上有酒,我給你親親。"
陰影壓上薑蓮珠的唇。
強勁的荷爾蒙氣息,讓薑蓮珠心跳如雷,她的身子又不爭氣地發軟了。
這狗東西!身上有傷,還撩什麼撩!
要色不要命了。
薑蓮珠抗議,"你彆亂來,廖久……"
"該叫我什麼了"
"狗廖久……"
廖久在她的唇上細細的添,每一次,都讓薑蓮珠身子發顫。
心發顫。
"再給你個機會,重新考慮一下。嗯"舌頭探入她的香唇之內,卷了卷。
薑蓮珠一聲嚶寧,"相公。"
"乖。"
廖久拉起薑蓮珠,兩人邊親邊退回到大床邊上,纏綿著,就不知不覺地倒在柔軟的床上。
薑蓮珠被親的神智迷糊,中衣不知何時被狗廖久褪了去,隻餘著淩亂的小衣服。
兩人都動了情,氣喘籲籲的,臉色潮紅,心潮澎湃。
本就是有情人,礙於禮法,未成親廖久沒動她。
所以,一直憋著,憋了這麼久了,今天新婚之夜,才這般的放心大膽得放肆。
廖久捉著薑蓮珠的小手,放在他的欲望之地,"媳婦,給我……"
薑蓮珠眼眸盈盈迷亂,似欲滴出水來。
"不行,你身上有傷,不行……廖久……嗚嗚嗚……"
薑蓮珠被他甜言蜜語的一番哄騙,加上身體的本能需求,最後,讓廖久給如願以償了。
"疼……疼……嗚嗚……"
"乖,親親……"
春色旖旎無邊,紅色帳幔隨著床上的人兒,慢慢地搖動。
身心契合,天地似乎都契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