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去了蘇氏一趟,耽擱了一些時候。"
徐漢義眉梢微的挑了下,掃了一眼他的裝束,"倒也不算太晚。"
徐晏清看了陳念一眼,咳了一聲,想引起她的注意。
陳念眼珠子轉了轉,還是朝著他看了一眼。
這種小動作,全落在孟安筠眼裡,她冷笑起來,"真惡心。"
徐晏清對陳念說:"還不過來"
陳念咳了聲,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他一點麵子,起身走到他的身後。
她看了眼旁邊的這人,沒見過。
徐晏清看著徐漢義,說:"這個道歉就不必了,要怪該怪我當時沒有直接將這件事戳破。身為徐家的人,身上流著如此高尚的血液,卻要給一個不知所謂的人演戲,還罔顧人命,這不是作為徐家人該做的事。爺爺終日裡耳提麵命的道德仁義,沒有遵循不說,還配合著他們胡鬨,是我的錯。"
這話一出,當時在場的人,還能說什麼
孟安筠會遊泳的事情,孟家的人都知道。
何止是孟安筠要道歉呢所有陪著她演著一出戲的人都有錯,都該要道歉。
徐晏清一句徐家人,將徐家人都架上了一個高度,他一句未提孟家,就是貶低了孟家,內涵孟家沒有德行。
孟鈞擇輕笑,說:"徐晏清,你這樣似乎是將我們兩家分開了。"
徐嫿眼珠子轉了轉,立刻道:"我們徐家的人不會做這種缺德的事兒,我就是被逼的,我大哥也是被逼的,他跟阮雅靜是兩情相悅,就是為了這個婚約,他忍痛割愛才會發生婚禮上的事兒。"
徐晏清:"這個婚是我搶來的,所以我不會離婚。就算陳念想,我也不會離,永遠都不會。"
孟安筠:"那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們兩家斷交咯"
徐振昌瞥了眼老爺子,出來緩和局麵,"話也不必說到這個地步,大家好好道個歉。總得說起來,其實大家都有錯。"
徐漢義胸口鬱結,吐出一口氣,笑了笑,說:"確實。晏清說的不錯,作為徐家人,罔顧人命,那就是最大的錯。不管其他人如何,徐家的人就不該這樣做。更不該陪著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兒!"
"筠筠,你說的也沒有錯,但這件事你不能怪陳念和晏清。這樁婚約,是我定下的,也是我堅持的。是我沒有估計你們自己的意願,因為這婚約的事兒,咱們兩家已經鬨了不少矛盾了,我們兩家走到今天你這個地步,也怪我。也許,是我太寵愛你了,甚至超過了我自己的孫子孫女。我讓他們都讓著你,保護你,沒想到竟然弄出這種事來。你現在這樣,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你,麵對老孟。"
"往後,我們兩家的婚約,就此作罷。你若是心裡過不去那一關,那麼我們兩家隻好就此斷絕,稱了你的心意。但你讓他們離婚,怕是不可能的。"
孟安筠眼睫微顫,臉色煞白。
徐晏清說:"爺爺,裴堰交代我需要參加一個飯局,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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