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兄弟在家嗎?”門口有人喊道。
“在家!”劉紅軍應了一聲。
然後,呼啦進來一群人。
“紅軍兄弟,麻煩你救救狗蛋吧!”狗蛋的爹央求道。
“怎麼個情況?”劉紅軍看了也一眼趴在擔架上的狗蛋。
“唉!這四個癟犢子,跑去老鷹崖打熊瞎子,結果熊瞎子沒打到,狗蛋被熊瞎子給撓了!”錢勝利在旁邊罵道。
原來狗蛋四人組從山裡下來之後,不敢直接來找劉紅軍看病治傷,二牛子等人就把狗蛋抬回了家。
狗蛋的爹到是敢來,可是又擔心前段時間剛剛得罪了劉紅軍,直接來找劉紅軍,不給治怎麼辦?
所以,乾脆叫上錢勝利一起,讓錢勝利幫忙說話。
“快抬到屋裡去!”劉紅軍看了一眼,開口說道。
這些人,簡直就是想多了,就算是狗蛋四人組過來,他也會出手救治。
一碼歸一碼。
劉紅軍決定不會在這上麵為難他們。
有仇直接報,絕不找後賬。
抬到西間屋的炕上,劉紅軍仔細看了看。
真是老慘了,五道血溝,深足有半公分。
多虧狗蛋穿的衣服厚,不然就不是半公分的事了,這一爪子下去,也不用救了,直接全村吃席。
也多虧,二牛子等人抓了一把土,灑在傷口上,堵住了出血,不然就這傷口,這麼折騰下來,光是流血,也能全村吃席。
總之就是,狗蛋命大。
劉紅軍拿出酒精,用棉花沾著酒精,一點點擦拭著傷口。
把狗蛋疼的吱哇亂叫。
“忍著點,你這傷口裡全都是土,我得給你清洗乾淨了,不然容易得破傷風,而且熊爪子裡全都是細菌。
不清理乾淨,今天救回來,後麵發生什麼事情也不好說。”劉紅軍一邊擦拭傷口,一邊讓二牛子幾個人按住狗蛋。
劉紅軍這是故意的,就是讓狗蛋漲點教訓。
不然,他完全可以用針灸給劉紅軍止疼,但是他沒有,直接用酒精棉在傷口上擦拭。
擦了一會,又直接拿酒精往傷口上到,一邊衝洗,一邊繼續擦拭。
如此操作了半天,總算是把傷口清洗乾淨。
至於狗蛋,早就疼的昏了過去。
接著,劉紅軍找出羊腸線和縫合針,開始給狗蛋縫合傷口。
“那個,咱們這小地方,也沒有麻藥,這傷口不縫合也不行,隻能讓狗蛋兄弟忍著點。”劉紅軍專門交代了一句,然後開始縫合。
剛剛疼昏過去的狗蛋,又再一次被疼醒。
這是真針紮。
其他人在旁邊看了,都替狗蛋疼得慌。
給他咬點東西,彆咬了舌頭。
劉紅軍終於發現,開口對按著狗蛋的二牛子吩咐道。
好在劉紅軍的動作比較快,沒有專門放慢速度,很快就把五道口子縫合完成。
又拿出青黴素,給他打了一針。
“我再給他抓幾副湯藥,預防破傷風的,回去給他喝,一次一劑,一天三劑。另外,給他補一補,血流的有點多。”劉紅軍轉身又給狗蛋抓了幾副玉真散。
“謝謝你,謝謝你紅軍兄弟!”狗蛋的爹連連感謝道。
“沒事!不用謝,下次彆再踹我的門就行!”劉紅軍淡淡笑著說道。
“不能,不能!這癟犢子再敢踹你門,你就削他,使勁削他!
對了,那個多少錢?”
“你給五塊錢吧!主要是這酒精和棉花用的有點多。”劉紅軍笑著說道。
“不多,不多!”狗蛋的爹趕緊掏錢。
酒精和棉花用的多,大家都看到了,好家夥,光是酒精用了能有二斤,棉花地上那一大堆。
看的他們都心疼。
可是,劉紅軍說的有道理,這要是不把傷口清理乾淨,回頭再得破傷風,或者感染個啥病菌。
不,還是全村吃席的命?
在狗蛋的爹千恩萬謝中,二牛子抬著狗蛋離開。
錢勝利並沒有跟著一塊離開。
“勝利大哥,我們這正喝酒呢,一塊再喝點?”劉紅軍邀請道。
“不喝了,我在家剛喝過。
你明天進山打那隻熊瞎子?”
“嗯呐!不過,也不好說,被狗蛋他們這一鬨騰,熊瞎子不一定還在老鷹崖。”
“用不用我和你一塊去?”錢勝利順口問了一句。
問完就有些後悔,自已跟著去,這不是有上趕著和劉紅軍分錢的嫌疑?
上次進山打熊羆,他連插手都沒插上手,等他到了,人家已經把熊羆給捅死了,自已擎等著分錢。
這次,鬨不好還是和上次一樣。
“你要是有時間,那就一塊去唄!還是老規矩!”劉紅軍到是沒有想那麼多。
一直熊膽,這個季節大多數都是草丹,也不值錢。
而且,錢勝利是個不錯的合夥人,和他進山可以放心把後背交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