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側眸掃了他一眼。
目光放在來人身上:“有事兒?”
“打了人就跑,我們想著這裡是沈商的場子也不想鬨大,讓他還回來就成了,結果這人,跑了,我們找半天
“打人是因為他們強迫一個女大學生,人家又不是你們這個圈子裡的人,你想玩女人就玩這個圈子裡的人,乾嘛去招惹那些連校門都沒有出的女大學生?人家隻不過是被同學帶過來的而已,壓根兒就不清楚你們的什麼破規矩,還說什麼,進了望津台就要守望津台的規矩
“這望津台什麼規矩?要不去問問?”
薄廉三言兩語就將事情經過說出來了,華濃聽著,也大概明白了前因後果是怎麼回事?挑了挑眉,望著站在跟前的這群人。
“望津台什麼規矩?我怎麼不知道?”
“難道進了望津台的人都要淪為你們的玩物?都要默認你們定下來的什麼規矩?給沈商打個電話問問,看看望津台還有什麼規矩是我不知道的
男人臉色一變,他竟然認識華濃,就知道華濃在京港的地位。
她雖然不混圈子,但在這個圈子裡的名聲是響當當的,如果今天給沈商打電話詢問此事,那麼這件事情一定是他們理虧。
本來還想著華家跟南家不合,不會多管這個閒事,沒想到.........
華濃不是最煩南家人的嗎?薄廉可是南輕輕的未婚夫。
“那濃姐,他傷了我們的人怎麼回事兒?我們玩兒我們鬨那確實是我們不對,但人家上來就開我們腦袋,總不能就這麼過去了吧?而且,人家可是首都那個圈子的?跟我們不一樣,我們總不能在自家門口被外人開了腦袋吧?”
華濃眸色微沉,首都是首都,京港是京港,再怎樣,華濃確實也不可能為了一個薄廉跟京港這邊的人撕破臉。
說白了,薄廉在她這兒還是沒什麼特權。
誰讓他是南輕輕的未婚夫呢?
華濃斟酌了會兒,麵不改色地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薄廉:.........日!要他命?
對麵站著的那些人見華濃沒有心思管這件事情,麵上一喜,剛想動手,就看見薄廉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華濃白花花的大腿不撒手。
要知道,華濃今天穿了件掐腰半裙,裙子在膝蓋上方兩厘米,完美的露出了大長腿。
薄廉這一抱,那可不妥妥地揩油嗎?
褚蜜突然想讓陸敬安那個心機婊看看。
看看那個周扒皮會不會被薄廉刺激到發瘋。
華濃:.........
薄廉:“姐,我是見義勇為啊!”
“見義勇為有警察,”華濃硬邦邦開口。
薄廉又道:“隻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你還挺大義的?”
“你不知道,那個女大學生就差跪在地上求他們了,人家明明都說了自己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卻還被他們羞辱,濃姐,他們這是欺軟怕硬,在你跟前好言好語,到了不如他們的人跟前就恨不得將彆人喝血吃肉
“我要是不救那個女生,那個女生可就遭殃了,他們一邊羞辱人家還一邊叫囂著,說抗拒什麼,以為自己有家底呢?是京港一姐呢?到了他們手上的女人就沒有飛走的道理
華濃:........
“你放屁,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那人聽到薄廉這番說辭,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