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的椒圖已經出了院門,絲毫沒有發現被他拋在身後的兩人。
薑栩栩的心跳因著褚北鶴突如其來的話,有那麼幾秒鐘亂了頻率。
再回到這個小樓,回到這個院子,那些被她刻意壓下的記憶,隨著他短短兩句話而複蘇。
耳邊似乎再次響起那日笑聲中摻雜著的對她和褚北鶴的祝福。
時隔數月,她又回到了這裡。
身邊的人依舊是他。
卻又不完全是他。
胸口湧起一股莫名的委屈,她看著他,反問,
“然後呢?”
她眼底竄著火苗,就那樣定定看著他。
“你不是一直都有我和褚北鶴之間的記憶嗎?
我和褚北鶴成婚這件事,對你來說,有什麼特彆嗎?”
她聲音雖然克製著,卻依舊帶了些許的情緒。
褚北鶴對上她的問題,原本拉住她的手微微一僵。
就在薑栩栩以為他會鬆手的時候,卻聽他開口回答了她的問題,“特彆。”
他聲音低沉如水,帶著幾分認真,對她說,
“你的存在,對我而言,一直都很特彆。”
不隻是成婚這件事特彆。
她整個人,在他這裡一直都是特彆的存在。
龍脈無法與人結契。
可她卻與他結下了婚契。
哪怕那道婚契隨著他的徹底蘇醒而消失,卻依舊像是一根無形的線一般,始終拉扯著他。
褚北鶴過去不明白為什麼。
但就在剛剛,他隱約明白了。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