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栩栩覺得自家師傅本事還算厲害,在玄門圈內應該也有姓名,卻不想顧千明聞言,眼底露出些許茫然,
“聞人?這個姓相對冷門,如果有聽過我應該能記住,但......”
但他沒聽說過。
薑栩栩眼眸微暗,但還是認真謝過對方。
之後兩人又說起那頭骨的事,薑栩栩把那點揀起來的頭骨殘渣遞給顧千明,表情有些心虛。
後者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畢竟以玄門年輕人的本事,想要將一顆附有陰邪的頭骨劈成灰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不,一般玄師甚至連一張雷符都沒有。
顧千明甚至不覺得那是薑栩栩自己畫的符,隻當是她那個叫做聞人戚戚的師傅給她留的保命符篆。
這麼一想,他對那位聞人玄師倒是多了幾分好奇。
兩人說話間,天色已經漸亮,未免碰上其他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匆匆下山。
顧千明是開車來的,兩人從半山的位置上車,路過民宿的時候他將人放下,又坐在駕駛室和薑栩栩交代了兩句,這便徑自離開。
薑栩栩目送顧千明的車子離開,看看天色,裝作自己剛剛鍛煉回來,轉身回了民宿。
卻不知民宿三樓的房間內,一個手機悄悄將她從車上下來的情景拍了下來。
阮小濛隔著窗簾縫看著遠去的那輛路虎,再看看駕駛座上的那個老男人,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嗤笑,
“還以為真是個大師......原來也是個被老男人包養的,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