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察察上前拉住人的瞬間,一旁的鄒南北也猛地反應過來,上前就拉住白淑琴的另一邊胳膊。

同時不忘朝著薑栩栩勸,

“栩栩,你看這事鬨的,你要不先勸勸關太太......哄哄她......”

薑栩栩聽著鄒南北的話,卻依舊不為所動。

站在原地,眼神淡漠得不帶一絲情緒變化,

“你們不用拉著,她是不可能跪的。”

白淑琴向來看不上她,從來都一副將她掌控在手裡的姿態,哪怕她回了薑家,她也自認為可以輕易拿捏她。

而她骨子裡的傲慢和高高在上,更不可能真的給她下跪。

說說罷了。

無視周圍人譴責的視線,薑栩栩甚至後退一步,一副準備看戲的姿態,徑自看向被兩人拉著的白淑琴,緩聲催她,

“不是要跪麼?”

無視周察察拚命朝她擠來的眼神,薑栩栩又朝兩人道,

“你們鬆開手吧,本來就是做做樣子的事,用不著拉著。”

她這話一出,周察察和鄒南北才猛地意識到,這位關太太,有點太好扶了。

唔......他們甚至都沒怎麼用力拉人。

也不知道是為了證實薑栩栩的話,還是為了單純的促狹,周察察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鬆開了手。

然後眾人就眼見著鏡頭前的白淑琴,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惱羞成怒,一臉憤恨地瞪向薑栩栩。

隻一瞬又很快消失不見,轉而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捂著臉開始哭嚎痛訴,

“我這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我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把我當仇人,甚至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作踐我......我作為母親,怎麼會這麼失敗嗚嗚嗚......”

一旁的關啟深看著自家親媽這樣唱念做打的表演,臉上一時有些複雜,但當著鏡頭的麵,卻要做出一副心疼媽媽的樣子,以至於這會兒表情都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