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栩栩聲音不徐不疾,語氣更稱得上一句認真。

薑澄還在莫名,一旁的薑瀚卻感覺背脊驀地躥起一股涼意。

薑澄不曉得,但他昨晚可是親身經曆過,也知道薑栩栩是真的有點本事的。

再聽薑栩栩這話,讓他提前用掉,不就是說讓他提前遭遇點什麼“玄學事件”麼?!

想到這茬,薑瀚看向薑澄的眼神裡都帶上了同情。

讓你跟她嘴賤吧。

這不就被惦記上了?

然後又十分慶幸自己剛剛因為賭注始終沒有出聲。

薑澄對上薑瀚那同情的目光,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

他已經反應過來薑栩栩那話裡的意思了。

但他隻覺得薑栩栩是在故意嚇唬人。

“薑栩栩,在家裡彆老是整你那套玄乎的東西嚇唬人,我不吃你這套。”

“隨你便。”薑栩栩瞥他一眼,也懶得繼續跟這隻薑糾纏,轉身自顧去了餐廳吃早飯。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薑溯眯著眼蹬蹬蹬下了樓,也沒看客廳裡坐著的幾個,徑自扭頭去了餐廳。

看到薑栩栩的時候,原本還處在睡眠狀態的大腦瞬間清醒了。

很是興奮地湊到薑栩栩身邊,說起她昨晚給的靜音符有多好多好。

他昨晚開著聲音打遊戲打到淩晨三點。

他爸和他媽甚至明叔他們一點動靜都聽不到,也沒來催他睡覺。

薑栩栩看著他頂著的黑眼圈,默默決定以後賣符給未成年人的時候多些限製。

如眼前這隻未成年,明顯就是能把自己作死的那種。

她也沒出聲勸他,自顧自喝完了自己麵前的粥。

薑溯也不覺得被冷落,又問她,

“姐,你今天有什麼打算?要出門麼?”

薑溯覺得跟薑栩栩出門“主持正義”的感覺特彆棒,還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