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於任何妖而言,本體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隨意貼蹭更是一種十分冒犯的行為。
這冒犯程度不亞於對於狐族擼它尾巴毛。
於是在圍觀了一會兒這新來的銀杏樹後,周圍的妖鄰居也開始各自散開去做自己的事了。
也是到這會兒,薑栩栩才知道褚北鶴連夜在院子裡種一棵銀杏樹是為了什麼。
龍脈的身份到底容易引起太多關注,但如果是樹妖,就顯得平平無奇了。
薑栩栩看著眼前這幾乎蓋住自己半個院子的銀杏樹,莫名就想起先前知道褚北鶴蘇醒後,她去找他時看到的那棵銀杏樹。
隻是眼前這一棵,明顯要小很多。
“這是之前結界裡的那棵銀杏樹的分枝嗎?”
薑栩栩聽說過,世界上有且隻有一棵銀杏樹,所有的銀杏樹都是由那一棵樹繁衍而生,所以它們的基因也是相同的。
相當於,所有的銀杏樹,都是那一棵樹的分身。
“嗯。”
褚北鶴說,
“你那天看到的那棵銀杏,就是世界上所有銀杏樹的母體,她存活至今已有上億年。”
隻是再古老的存在,也抵不過外界的侵蝕。
他那天所見的銀杏,已經進入了衰弱期。
但那並非是因為她原本的壽數到了儘頭。
而是因為她的主冠受到了汙染,他那天出現在那裡,就是為她淨除汙染去的。
“從今天起,我在這裡對外的身份就是普通樹妖。”
褚北鶴說了一下自己的新身份,薑栩栩自然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