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瀚最終還是認命了。
既然要養,他打算回頭找爸爸商量一下,把分紅的錢提前支取出來。
他雖然已經過了十八,但現在依舊是每個月領著定額的零花錢。
那點錢在定製贔屭玉件和湊份子給薑栩栩買房子,以及買玉石後已經見底了。
為了自己的小命,他決定這回多買些玉料存著。
......
那邊師吳蜀眼睜睜看著薑栩栩一本正經忽悠人,雖然不理解,也不敢隨便拆穿。
忽然,薑栩栩扭頭看它。
師吳蜀立即頂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乖巧回視,就聽薑栩栩道,
“你的賠款我收到了,你走吧,以後彆再隨便靠近這裡了。”
師吳蜀眼底的光,頓時肉眼可見地黯淡了下來,連帶著長長的尾巴也跟著耷拉下來。
“那好、好吧......”
大叔聲帶著幾分落寞,
“其實我有點怕黑,還好你們這裡的花園有昏黃的小燈,我可以走的。
也不知道這麼晚還有沒有地方可以讓我睡覺......
不過沒事的,我可以住在橋洞底下,我以前也經常睡那些地方。就是那裡偶爾會有老鼠經過我不太喜歡......”
師吳蜀念念叨叨地,長長的尾巴拖在地板上,一邊說著,一邊一步三回頭地看向薑栩栩。
薑栩栩:......
這妖怪究竟是跟誰學的這種賣慘方式?
一旁的薑瀚覺得這隻耳鼠簡直就是戲精,可惜,它碰上的是冷酷無情的薑栩栩。
彆看薑栩栩長得還算乖,但實際上心腸硬得很,才不會輕易被這種賣慘心軟。
薑瀚在心裡搖頭。
就見旁邊,薑栩栩似是無語地歎了口氣,
“你剛剛說,妖管局那邊讓你交罰款,你錢都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