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不慢地乾掉一杯奶,她這才對老頭子道,
“我們女孩子的事,您最好還是彆問太多。”
聽到她自稱女孩子,白老頭嘴角驀地一抽,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昨天你專門去了那丫頭的生日會,今天她又來找你,不就是想通過她去討好薑家。”
他說著,忽然沉下臉來,
“你以為拉攏了薑家,就有籌碼跟我談條件,我就會把白家交到你手裡?那不能夠!”
白家的家業,肯定是要傳給家裡男丁的。
女兒再優秀,將來嫁了人也是彆人家的。
白宴青聽著白老頭的話,隻涼涼瞥過一眼,根本不和他爭辯,反而道,
“你既然知道我昨天去了她的生日會,那也應該知道,昨天薑家小姐十八歲生辰,褚家的褚北鶴和古家的古錦榮都去了。”
“那又怎麼樣?”
白老頭不以為然,
“一個女娃的生日宴,托人送份禮就不錯了,褚家和古家非要這麼抬舉人,也不怕小丫頭受不起這福氣。”
“為什麼受不起?我覺得她完全受得起,您與其關心彆人這些事,倒不如想想白家如今的處境。
昨天薑褚古三家都在場,獨獨少了白家,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
白老頭下意識問。
“意味著,人家三家已經不帶你玩了。
大家都去,你不去,不會顯得你高人一等,旁人隻會覺得白家被孤立了。”
白宴青說完,滿意地看著老頭子眉心猛地一跳,這才道,
“所以你該慶幸,昨天我去了。”
擺擺手,白宴青又自顧朝他說了一聲,“不用謝。”
說罷,也不管自家老爹在身後怎麼不滿發怒,徑自起身上樓。
回到房間,將自己陷入按摩椅中。
隻兩秒,又重新坐直了身體,拿出手機,看著特殊通訊錄裡唯一標注的“聞”字,白宴青稍稍緩了緩心緒,
這才撥通了對方的語音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