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叔當即答應下來,說去找學校領導說說。
掛了電話,回家跟陸二嬸說起這件事,陸二嬸不悅道:“找什麼找,不是不要我們管他們家的事嗎,現在知道求我們了?”
“上次我去大哥家,不過就是點評了幾句溫寧的八字,說她跟進揚可能八字相克,大嫂還說不讓我管她家的事,溫寧更是當場甩出結婚證讓我難堪,想起來我心裡都堵得慌。”
陸二嬸垮下臉,手摸著胸口,現在還覺得憋氣。
陸二叔手安撫地放在陸二嬸肩膀,替她順氣:“你也不能這麼說,我能調回首都,大哥幫了不少忙。”
陸二嬸:“那還不是局勢變了,當時我們調外地的時候,大哥怎麼不說幫忙?”
“哎呀,現在在說孩子插班的事,你扯這些乾什麼。”陸二叔一臉不想再說的表情。
陸二嬸不悅地瞪他一眼:“大哥又不是沒有能耐,他跟下麵打個招呼,哪個學校敢不收?非得麻煩你,還一次塞兩個人進去,你求人辦事不也得搭人情,到時候人情還得咱們還,圖什麼呀?!”
陸二叔倒不覺得這事欠多大人情,也就是打個招呼的事兒:“順手的事兒嘛,再說都是一家人,幫個忙也沒什麼,用不著計較這麼多。”
陸二嬸哼了聲,不想多說。
愛幫就幫吧。
反正她不會管。
陸二叔在教育司,跟首都高校和中學的校長都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