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員也有些震驚:“你們是夫妻關係?”
溫寧道:“不是,我們還沒領證,但是已經打了結婚報告,而且上麵也批了,他是我準未婚夫,我照顧自己未婚夫,不算違紀吧?”
指導員還沒開口,吳中磊先不滿地道:“怎麼不算違紀?基地明確規定,培訓期間不允許與外界聯係,不能打電話也不能寫信,更不許家屬探視,你和陸進揚待在一起那麼久,誰知道他有沒有泄密?”
“就算他沒有跟你提到培訓期間的事,但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未婚夫妻關係,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來!”
溫寧算是聽明白了,這人就是衝著她跟陸進揚來的,陸進揚顯然也知道怎麼回事,當即坐了起來,眉心不耐地蹙起,就要出聲,溫寧記得之前在基地跟王婷婷鬨矛盾的教訓,趕緊衝他使了個眼色,隨即又轉頭氣呼呼地瞪著吳中磊:“原來是你這個臭流氓!”
不就是舉報嗎,誰不會?
“指導員同誌,就是這個流氓,從演出結束在後台就想跟我搭話,我當時著急去找進揚就沒搭理他,哪知道他一路尾隨我到醫務室,中途我去小廚房給進揚做吃的,這個流氓又出現在小廚房,想對我動手動腳,我罵了他幾句,還警告他再這樣就喊人了,他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溫寧指著吳中磊,跟指導員告狀。
吳中磊氣急敗壞地瞪著溫寧:“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碰你!我跟著你隻是出於一個飛行員的警覺,你剛到我們基地就鬼鬼祟祟地離開大部隊,誰知道你懷了什麼心思!”
兩方各執一詞,指導員一個頭兩個大,但顯然陸進揚跟這位女同誌什麼事兒都沒有。
不過吳中磊到底是基地的人,權衡再三,指導員看向溫寧,“這位同誌,你說吳同誌對你耍流氓,有什麼證據嗎?”
溫寧衝著指導員粲然一笑:“指導員同誌,吳同誌指控我和進揚在房間裡做什麼出格的事,有證據嗎?是看到我們衣衫不整,還是聽到什麼聲音?醫務室外麵一直有醫生和護士,病房門又是一直開著,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想空口白牙就誣賴我們,就把證據拿出來。”
溫寧早就對造謠這種事兒手拿把掐,經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