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不緊不慢地放下相機:“蔣護士,拍照也是我的工作,你有任何意見,可以找我的領導,文工團梁團長反應。”
溫寧話音剛落,旁邊幾床的病人就紛紛開口支持她:“溫同誌沒影響我們休息,我們已經休息夠了,現在也睡不著。”
“對,我們就樂意跟溫同誌說話聊天!樂意聽她的聲音,一看到她心情都好了!”
“要不是溫同誌天天不厭其煩地過來開導我,勸我往前看,我早都不想活了!”
大家都幫著溫寧說話,蔣靜氣得眼歪嘴斜,胸口起伏。
這幫病人怎麼沒被震死算了!
可是蔣靜剛被領導警告過,不敢拿病人開刀,隻能柿子挑軟的捏,朝溫寧翻了個白眼,語氣極儘諷刺地說:“嗬,難怪你被人強b丟了清白還能笑著麵對,原來是心態好呀!是我的話早就跳河自儘了,哪還有心情來這裡安慰彆人,嗬嗬,丟人現眼!”
她這話一出,四周頓時安靜下來。
剛才還幫著溫寧說話的病人們一下瞪大眼睛,驚訝又同情地望著溫寧。
沒想到小太陽一樣的溫同誌,背後居然遭受過羞辱。
溫寧冷冷地看著蔣靜,直接把兩人之間的事挑破:“你怎麼不告訴大家,你女兒為了阻止我參加單位的考試,指使你侄子騎車撞我的事呢?公安把你侄子抓走勞改十五年,你記恨在心,就在這裡造謠我被人強,想毀我清白。”
聽到這話,周圍的病患表情又是齊齊一震。
什麼?
原來蔣護士和溫同誌之間還有這樣的糾葛?
怪不得蔣護士要當眾造謠溫同誌被那啥呢,太缺德了。
眾人鄙夷地看向蔣靜,對她拿女同誌的清白來造謠很是反感,潮水般的指責湧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