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同樣一身病號服的陸硯,“沒什麼問題吧?”

陳憶南回答道:“還好,不過他說有些頭暈,所以還是要謹慎一些,觀察幾天。”

彙報完之後又問:“你們倆這是遇到了什麼事?”

蔣榮看了一眼陸硯,介紹道:“陳家爺爺是有名的軍醫,與我爺爺和父親都有交情,我和我哥好幾次身受重傷都是陳醫生出手救治的,因此與我和我哥私交甚好,而且人品也信得過,這件事可以不用瞞他。”

陸硯點了點頭,“嗯,那就不瞞他,你說就是。”

“你不再問問麼?”蔣榮驚訝地問道。

陳憶南笑道:“沈清宜當初跳河是我救的。”

蔣榮了然,怪不得,他就說陸硯一向謹慎,這次居然隨口一說就答應了,還以為是看了他的麵子。

隨後他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粗略地跟陳憶南說了一下。

陸憶南聽完,拍了拍蔣榮的肩膀,“彆急,陸硯應該已經猜到幕後主使並且想好對策了,否則他不會和你一起冒這個險。

剩下的你都不需要帶腦袋,認真執行就是了。”

蔣榮震驚,“你這麼信任他?”

陳憶南點了點頭,“嗯,我陪他執行過任務,華生你認識的,他來京都軍區交流學習過,你覺得他怎麼樣?”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蔣榮回憶了一下,“很厲害,身手不在我之下,意氣風發的一個年輕人,我記得他和你們家有婚約。”

“嗯,他被陸硯送到邊疆種樹了。”

蔣榮十分震驚地看了一眼陸硯,隻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仿佛在說彆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