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之前和他抱怨過一次,這男人就記在心裡了。

畫完手稿,沈清宜決定去工廠看看,因為自行車被彩晴騎走了,決定去坐公交車。

上車後她安靜的坐在座位上,聽著身後一個漂亮姑娘義憤填膺的控訴,“你說承平哥到底什麼意思啊,就這麼著急地催著咱們回去。

他還以為自己不開車送咱們,咱們就沒辦法出門了一樣。”

馮微笑笑,“咱們的護照馬上過期了,確實得趕緊回去。”

陸雅不以為然,“那就遣返唄......”

聽到這話,馮微連忙捂住了陸雅的嘴,左右看了一下,見沒人注意這才小聲道:“你彆亂說話好不好?”

陸雅不吭聲了,到站下車,陸雅和馮微一起回陸家老宅。

陸雅直接去了伯父陸文啟的書房控訴道:“伯父,您這邊能不能再安排人找找那個叫陸硯的年輕人?這次一定不會錯。”

陸文啟一身中山裝,站在書桌前練習毛筆字,不緊不慢地回答道:“陳伯伯不是派人找過嗎?這麼長時間,就差把整個京都翻過來了,根本沒有你說的這麼一號人。

你是不是記錯了?”

馮微不等陸雅開口,連忙證明,“不可能錯,確實有這麼一位叫陸硯的年輕人。”

他太特彆了,就算不是陸伯伯的親生兒子,也是過目難忘那種,她絕對不會記錯。

陸雅連連點頭,“真的。”

陳文啟放下手上的毛筆,“既然如此,我記下了,明天再派人去查查,你們的護照快過期了,先回去,有了消息我會給你爸發電報。”

陸雅見大伯終於應下,也緩和了態度,“好,過兩天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