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紅玉麵無表情地看著丁蘭的表演,這丁蘭,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有機會就想占便宜:“說吧,你到底想乾什麼?”
丁蘭的目光戀戀不舍地從那件波點連衣裙上移開。
她轉頭可憐兮兮地望著楚紅玉:“紅玉姐,我知道當初是我不對,我不該聽信彆人的話,在背後那樣對你......”
她吸了吸鼻子,硬是逼出兩滴眼淚,楚楚可憐地說:“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我家裡窮,我要是不那樣做,我根本就沒辦法上大學,我也想像你和寧媛一樣,穿漂亮衣服,用好東西......”
楚紅玉冷眼看著丁蘭表演,心裡毫無波瀾。
這套說辭,丁蘭在她麵前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每次都是一副“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受害者姿態,仿佛一切錯誤都是原生家庭的錯,和她丁蘭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呢?你現在是來我這裡哭窮,讓我同情你?”楚紅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裡滿是嘲諷。
“丁蘭,你彆跟我來這套。”她冷冷地說,“彆說廢話了,說點有用的。”
“紅玉,你真的誤會我了。”丁蘭見軟的不行,索性換了一副嘴臉。
她小聲說:“其實,當初指使我做那些事的,另有其人。”
“哦?是嗎?我倒想聽聽,是誰指使你做的?”楚紅玉故作好奇地問道,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丁蘭見她感興趣,頓時做出一副怯怯的樣子:“是係學生會的,張紅梅,應該說,是經濟係學生會長盧金貴。”
“丁蘭,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說,這事兒和盧金貴沒關係,是你自己看我不順眼,才想給我個教訓?”
楚紅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子,仿佛能看穿丁蘭的所有心思。
丁蘭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她很快便恢複了鎮定:“紅玉姐,你就彆挖苦我了,我之前那不是害怕嘛,怕說出來被報複。“
她馬上一臉堅定補充:“不過,我現在想通了,與其這樣擔驚受怕,還不如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也好求個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