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挑眉:“荒郊野外不是很合適收拾人?”
她指尖都要掐進他結實的皮肉裡了,馬上滑跪求饒:“我發癲......我絕對......絕對不會認錯人,不會再亂說話!!!”
榮昭南抽出了手,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把她像拎兔子一樣拎起來,在副座上扶好:“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聽見沒有?”
寧媛紅著兔子眼瞪他。
“不服氣?”榮昭南似笑非笑地拿了帕子。
寧媛彆開臉,紅得要冒煙,敢怒不敢言。
榮昭南看著她這副又羞又惱的模樣,傾身拿手帕擦了擦她唇角的水光,悠悠地說:“老實點,彆招我,憋了這麼久,彆讓我有借口在這裡把你辦了。”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爪子立刻頂在他胸口:“老實了!真的老實了!”
說著,她就想往外出溜,但卻被他一把摟住腰,直接從副座上抓過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你跑哪去,這荒郊野嶺的。”
他危險地看著她,輕勾精致唇角。
寧媛被迫一下子緊緊地貼著他精壯的身體,瞬間感受到他身上早已劍拔弩張。
“以後還敢出去浪那麼久,就拍兩封電報和打兩個電話嗎?”榮昭南慢條斯理地伸手幫她把裙子拉好。
這死兔子出去浪了那麼久,也就拍了兩封外帶兩個電話回來。
電報和電話裡,除了張嘴就問他傷勢,從來不在電話和電報裡說想他。
仔細問完傷口的情況,確定他沒事兒,她就掛,沒心沒肺得很。
寧媛哪裡敢動,扶著他肩膀直抽氣兒,這大白天的,荒郊野外沒人,她也受不住這刺激!
她整個人都老實地不動,大力搖頭:“不了,以後肯定不了!”
榮昭南抬起頭看她,喑啞地說:“親我,主動點。”
寧媛漲紅了臉,低頭看著他含著欲望的深邃瑞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