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恒讓她坐下,拿了棉簽和雙氧水給她處理。
阿恒坐下來,看著他沉默僵硬地拿著雙氧水給她擦上背後刀子劃傷的地方。
他胳膊無意間蹭過她的腰,阿恒一個激靈,抖了下。
“疼嗎?”衛恒的手頓了頓,差點把棉簽掉在地上
阿恒乾巴巴地說:“也不是疼,就是有點......也不是......一點點不要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這點疼根本不算什麼,平時她眼睛都不眨地。
但是他靠她靠得太近了,她有點抽抽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衛恒深吸一口氣:“那你彆抖。”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緊張,或許是因為最近老是會在夢裡夢見和周恒打架。
還是在熱帶雨林裡打架......打得渾身大汗,水聲四濺的樣子。
一個男人夢見打架不奇怪,但莫名其妙為什麼會夢見和姑娘打架這種事,簡直不能理解。
當然......
也許是因為一開始他覺得衛恒是個男人的緣故吧。
衛恒有些心不在焉地給阿恒的傷口上藥。
但這樣近的距離,他不可避免地看見阿恒隆起的胸口,包括在奇怪的黑色緊身背心裡,不大,但卻絕對不是男人可以擁有的。
還有腹肌、馬甲線明顯的柔韌腰肢,雖然很有力量,但那麼纖細......
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阿恒是個女人。
衛恒尷尬地彆開眼。
空氣裡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