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半小時夠用嗎?
嗯,加上前戲於他而言,大概是不夠的。
他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哪怕逼著自己釋放過了。
卻依舊幾乎仍是下一秒就可以再來一次的狀態。
但他已經穿上衣褲,一邊戴上手表,一邊聲音慵懶沙啞地問——
“剛好一個半小時,寧媛,我準時嗎?”
寧媛渾身癱瘓著,幾乎抬不起眼皮,卻還要從說不出話的喉嚨裡擠出兩個字——
“變......態......”
怎麼不是變態呢?
他把她身上所有器官都折騰得夠夠的。
但喉嚨的紗布、額頭的紗布、手掌心的紗布、甚至她肩膀上的紗布、所有的外傷部分......
彆說移位了,連一點滲血都沒有。
這種精準刁鑽如高級手術的操作......
他還精準守時......
是一種什麼樣的變態精神才能做到的?
榮昭南已經穿戴完畢,從門外提著熱粥過來。
他衣服一穿上,又是禁欲高冷的樣子,卻低頭溫柔喑啞地在她耳邊道——
“床單已經換了,也給你清理乾淨上藥了,一會好好睡一覺。”
“半夜我要能回就能回,不能的話,明早我再帶粥過來。”
溫存體貼,哪裡有方才那個骨子裡都流著壞毒的放肆邪惡將她一寸寸拆解的太歲樣,。
他細致地給她掖好被角,微笑著叮囑:“痰盂就在你床邊,不用去外頭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