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昭南斜靠在火車窗邊,環著胸似笑非笑地看她——
“就你這凶悍的勁頭,上手就傷人,也就隻有我敢要你了。”
寧媛邊擦手,邊大眼彎彎地看他,咧嘴笑出兩顆尖利的小犬齒——
“是啊,你要敢牽彆的女人的手,我也給你手上來一刀!”
話剛說完,她不知道想起什麼,忽然頓住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手背和袖子乾掉的血印。
“又怎麼了?”榮昭南看著她,挑眉。
寧媛想了想,示意榮昭南低頭下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榮昭南看了看她的袖子,挑眉:“行吧。”
兩人回了車廂,正好看見又有個乘警帶著四五個哭喪著臉的乘客到一邊詢問情況。
王致和見他們過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什麼,下車之後,隊長和表妹,你們可能得跟我去一趟所裡做個登記,得耽誤你們事兒了。”
他們也算當事人之一了。
寧媛搖搖頭,看著那群乘客裡一對哭得膝蓋發軟的夫妻:“沒什麼,怎麼,還有受害者?”
王致和腐乳同誌煩躁地撓著一頭刺撓的短發——
“元旦過年連著,這幫孫子都想在火車上乾一票大的,剛才又有好些乘客過來報警。”
“錢不見的、孩子不見的、老婆不見的......這幫渾蛋上車就盯著目標留記號,要一一甄彆情況。”
工作量賊大!
誰讓從滬上到羊城、京城的火車線路相對有錢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