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媛無語問蒼天。
她還沒享半毛錢榮家少夫人的福氣,就先被人當靶子打了。
找誰說理去?!
......
唐鈞坐在另外一個布置舒服的房間裡,翹著二郎腿,叼著煙,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何蘇溫柔的聲音響起:“喂。”
唐鈞懶洋洋地吐出煙圈:“事兒,辦成了。”
何蘇似乎一點不意外,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我知道阿鈞一向最有辦法的。”
唐鈞嗤笑:“那小丫頭可不好對付。”
本來以為隻是隨便處理一個小丫頭,誰知道能搞出那麼多事。
何蘇溫和在電話那頭又問:“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唐鈞很有些興味盎然:“你打算讓我怎麼處理那小丫頭?”
何蘇想了想,溫柔地笑了笑:“你不是最喜歡玩那些西洋式的花樣麼,鞭子、繩子各種工具什麼的?“
她慢條斯理地補充:“你玩死了,把她光著往黃浦江一放,喂魚就行,簡單得很。”
唐鈞叼著煙,笑得詭異:“嘖,何蘇姐還是懂我,不過這小丫頭到底怎麼惹著你了,你打算讓她死得這麼沒臉?”
彆告訴他真是婆婆看兒媳不順眼,
何蘇坐在梳妝台前,邊梳頭邊說:“你是知道的,我那繼子現在行蹤不定,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出來咬我和向東一口。”
唐鈞眯起眼吐出煙霧:“所以,你要用小村姑的死,逼他出來?”
何蘇在電話那頭,憐憫地歎了口氣——
“我其實很可憐那個小村姑,她嫁給了榮昭南,享不了他的福,隻會被他牽連遭災,這就是女人嫁人不長眼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