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看著自家隊長的樣子,歎了口氣:“總之您現在隻能算編外人員。”
榮昭南輕哂:“工資不少就行。”
小特務財迷得很,沒有錢,她就沒好臉色。
陳辰和老徐互看一眼,也無奈,隊長未必是真多喜歡這裡,但這是和京城那邊杠上了?
不知道想做什麼。
老徐想了想,臉色有些嚴肅:“按住您複職的人......”
榮昭南平靜地喝了口茶:“京城向家的人。”
老徐和陳辰都沉默了,當初隊長就是因為牽扯上那件事,被向家恨毒了,才整了他這麼些年。
如果不是隊長山高水遠地在這偏遠之地,又很低調,可能就真的被整死了。
陳辰性子急:“大隊裡所有人都在等您回來,我讓他們找上頭反饋,那件事明明就跟您無關,您是頂罪......”
“彆讓兄弟們再做這些事。”榮昭南麵色清冷地打斷他的話,放下茶杯起身。
他插著兜看向窗外遠處的山巒,淡淡地道:“過去的都過去了。”
老徐輕推了下眼鏡:“向家這些年乾了不少臟事兒,去年底上頭新文件出來後,他們被清算,現在元氣大傷,如果您想,完全可以......”
他伸手比了刀子。
榮昭南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什麼,沉吟了好一會,輕哂:“還沒到時候,以後這筆賬肯定會算。”
沒了向家,老頭子沒了忌憚,對自己怕是盯得更緊,施壓手段更多。
而且,他拖著不回京城,除了寧媛的事,更重要的是想看看,當初那件事裡,出手整他和榮家的人除了向家還有誰,誰又會按捺不住跳出來。
既然隊長已經有了決定,陳辰和老徐都不再多言。
隊長善圍棋,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做指揮官時決策從來沒有出過錯,說句算無遺策也不算過分。
然而,算無遺策的隊長大人忽然問了個問題:“我有個朋友......他結婚了,但對象不肯和他親近,還老想離婚,怎麼辦?”
老徐和陳辰一愣:“?”
陳辰撓撓頭:“我又沒有過對象,以前家裡倒是定了門親,不過現在提倡自由戀愛,所以也沒成,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他一臉得意地道:"不過自己的女人,領證了,合法的,想睡就睡啊,我們要結婚就是軍婚,離不離她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