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媛很是納悶,他不是剛洗澡嗎,怎麼又要去洗澡了。
都十月底快十一月了,沒那麼悶熱了吧。
寧媛呆了一會,乾脆爬起來坐好,準備把頭發紮一紮就睡覺。
可忽然覺得腰上有點輕微的疼,她低頭撩起衣服看了一眼。
衣服下,幾枚修長泛紅的指印,像某種特殊痕跡。
寧媛呆了下,不由自主紅了臉。
她忙捂了捂臉,又拿了放在邊上的搪瓷杯子灌了一口水。
剛才真是不該和人這麼打鬨的,以後榮昭南可是有夫人的。
她印象中,後來八卦媒體扒到榮昭南妻子也是很有背景的二代名媛。
還是得保持冷靜,嗯,沒有結婚戀愛那種世俗的欲望才對。
不能因為落難大佬武力值高又長得好看,她就胡思亂想。
男人嘛,結婚了都一個德行,賺錢、上學,向上生長才是她這輩子的主線任務。
搞男人不在規劃內!不能讓戀愛腦長出來!
寧媛給自己做完各種心理建設,再想到上輩子的婚後生活,果然發熱的臉也冷了。
她輕歎了口氣,起身吹燈拔蠟,躺好,閉上眼睡覺。
那頭榮昭南在門外站著,看著屋裡的燈火跳動,倒映出女孩纖細的身影,勾勒出她起伏的胸線和腰肢。
十月下旬的夜風有點涼,卻好像有些吹不滅一些火。
他索性摸出一包煙,那是陳辰今天走的時候硬塞給他的,那家夥臨走還偷偷在茶盅下壓了足足兩百塊錢。
不知道是老頭子給的,還是那小子自己攢下來的。
榮昭南點了一根,連抽了幾口,吐出煙霧,仿佛把剛才呼吸間女孩身上清甜的香氣都驅散。
這才緩緩壓下心底的燥熱。
這會,他略略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抵擋不住“糖衣炮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