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於曖昧,似乎又多於曖昧。

陳行握著她肩膀的手輕輕將她往懷裡一帶,靠在她耳邊,語調暗啞的開口,“彆走,留下來吧。”

華瑩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心跳加快,下巴碰到他質地精良的襯衫,有一種虛軟的感覺,輕聲道,“我腳已經好了,沒有理由再留下。”

暗光下,男人冷峻的麵孔深邃如夜,低聲道,“有,留下來,我們不用再去酒吧裡偶遇,也不用再特意上樓去坐坐、卻覺得時間總是不夠。”

華瑩呼吸一促。

男人垂眸,看到她輕顫的長睫,心頭一動,側頭吻在她唇角,隨即握住她腰身,深深吻進去。

華瑩雙手抓住男人的襯衫,細白的手指又慢慢鬆開,向後伸手抱住男人的腰。

多日不見,這個吻似乎比之前更纏綿。

誤會解開,發現不過是虛驚一場,背後種種兩人皆不願深究,唯有親熱可以遮掩、粉飾太平,而多日的悵然若失也需要更多的親昵來填補。

外麵的大衣被脫掉,兩人從玄關到沙發上,衣服鞋子落了一地。

陳行長腿支著沙發,和她十指交握,在她之前被瓷片劃傷的地方反複的吻,房間裡沒開燈,黑暗讓男人褪去溫雅冷靜的外表,似被另一個狂熱的靈魂操縱了軀體。

華瑩急促的喘息,細白的長腿蜷起,“陳行!”

陳行吻著她,語調沙啞的問道,“我出差給你買了禮物,現在看,還是明天看?”

華瑩已不見平日裡的高貴典雅,她柔軟、嫵媚,眉目含情,“明天。”

陳行抱著她往臥室裡走。

......

冬夜的寒風嗚咽,猶如情人之間親昵的私語,低低切切的卷入心菲,掀起狂風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