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染忍著笑意,溫柔的與洛逸恒對視。
仿佛,他們的眼裡隻有彼此,再也容不下他人。
白思敏被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雙眼,她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刺入血肉,身體的疼痛讓她沒有失去殘存的理智。
白辰光見到自己的妹妹被洛逸恒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胸腔裡升起一簇簇怒火。
洛逸恒嘴上說著抱歉,但是那態度可沒有一點歉意的樣子。
“逸恒,沒有聽說你回家,你是和葉小姐一起住在酒店嗎?你們還沒有結婚,一起出入酒店怕是不太好吧。”
白辰光不冷不熱的說道,話裡充滿了諷刺。
洛逸恒眉頭狠狠一皺,白辰光這是在說葉輕染不檢點嗎?說他們沒有結婚就做出逾越的事情?
先不說他和葉輕染有沒有做那檔子事兒,就算做了,關白辰光什麼事兒。
他不怒反笑,冷冷道,“把自己的女朋友一個人丟在酒店怕是更不好,萬一有什麼危險呢。至於彆人的看法,齷齪的人總是喜歡用齷齪的思維去想彆人,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問心無愧就好。”
話落,白辰光臉色鐵青,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握著,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洛逸恒這不是指桑罵槐,說他齷齪麼,偏偏他還不好反駁,不好指責洛逸恒。
他若是說洛逸恒羞辱他,洛逸恒再問一句怎麼羞辱他了,難道要他回答洛逸恒說他齷齪麼,那洛逸恒自然會說他自己多想了,非要給自己戴齷齪的帽子。
畢竟,洛逸恒並沒有指名帶姓的說他思想齷齪。
若非場合不對,葉輕染真的很想給洛逸恒拍手叫好,說的太好了。
白辰光深呼吸,再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平複了胸口的怒氣。
他沒好氣的說了句“我隻是好心提醒,怎麼做是你的事。”
洛逸恒神情波瀾不驚,淡淡看了一眼還杵在那裡的白辰光和白思敏。
恰巧這時,服務員開始給他們上菜了。
他淡漠的對兩人說道,“我們要吃飯了,你們自便。”
自便的潛台詞當然就是該走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