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耐著性子,蹲在津帆麵前,一臉慈愛輕哄:“我們津帆最乖了!現在家裡的弟弟生病了,需要津帆捐骨髓......津帆願意嗎?”
喬津帆嚷著:“我才不要捐!你就是吸血的母蚊子。”
津帆的班主任看見了,
準備過來勸。
不曾想,張媽乘車過來接孩子,一下子就見到了趙靜婉在騙孩子,張媽一把將津帆給摟過來,狠狠地瞪著趙靜婉:“你怎麼回事兒?沈家沒米下鍋了,你乾起了拐賣兒童的勾當!”
趙靜婉一臉蒼白:“我是沈辭書的太太。”
張媽啐她一口唾液:“我還是喬時宴的丈母娘呢!你不守著你那個廢物老公,一天到晚在咱們家裡晃,明白的知道你又想抽津帆的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勾引我們家喬時宴,我告訴你他現在可顧家了,再說也看不上你......你比咱們家太太差老遠了!”
張媽沒有文化,卻是字字句句戳中趙靜婉的痛處。
她不如孟煙,
她哪裡不如孟煙了!
她正生氣時,張媽已經緊緊摟著津帆離開,坐上了敞亮氣派的名貴房車......臨走,張媽還鄙視地看一眼趙靜婉,罵她一句不要臉!
......
張媽凶悍。
她心裡卻是知道,這事兒得告訴喬時宴,免得發生什麼意外。
晚上開飯的時候,在餐桌上她開始告狀。
她夾給喬津帆一塊大排骨,而後便對喬時宴說道:“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一些,不然又被什麼王默婉趙靜婉的帶走抽血抽骨髓,這小小的身體怎麼扛得住啊?”
喬時宴略微蹙眉:“怎麼回事兒?”
張媽佯裝抱怨:“你事業再好、有什麼用?兒子又被人惦記上了。”
她將事情一說。
末了,張媽又老道地總結:“我看上次沈家的人挨的拳頭輕了,不記打!今天可把孩子給嚇壞了!津帆才7歲,虧得那毒婦想出這主意。”
喬時宴看一眼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