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出裴景初一臉厭惡的表情,旋即對她的態度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搞半天原來是個夢女,在安城,誰不認識裴景初啊,是不是隻要知道他的名字都可以在外麵造謠是他老婆?
尤其是方才被她淩辱過的小演員,全都集結起來,有的扯著她的胳膊,有的抓著她的頭發。
“景初!”伊沫沫再次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然而裴景初像沒聽見那般,扭頭就走了,期間路過時鳶身邊停了半秒鐘。
其實時鳶很想上前阻止彆人欺負她姐姐的行為,隻是剛才男人的話還回蕩在耳邊。
“你要是敢去幫她就是丟我的臉,讓我丟臉你知道後果的。”
伊沫沫被人又推又搡,就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扒了衣服,有好幾次她都朝時鳶投去求救的目光。
女孩剛要開口阻止,對麵男人狠戾的目光就射了過來。
她被好多種情緒壓得喘不過氣,
可轉念一想這是伊沫沫自己惹得禍,如果不是她先趾高氣昂欺負彆人,誰會搭理她呢?
忽地,女人雙眼一閉,傾倒了下去。
有了上回的經驗,時鳶以為伊沫沫是發病了,急忙把裴景初拽過來:“小叔叔,快,送我姐姐去醫院...”
女孩急得鼻尖冒出細密的汗珠,耳邊猛然間響起何晴夕之前的那番話,渾身都在顫抖。
她好不容易才和姐姐團聚的,她是一定要保護好姐姐的。
她為了姐姐可以放棄一切,包括她喜歡的人。
裴景初目光寒涼,居高臨下看著地上裝睡的人,吐出幾個字:“我有潔癖。”
導演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找來門口的保安準備將人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