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你手裡究竟有沒有照片?你先把照片給我看。”
“嗬嗬,我要發的話,就是直接發給風總了。”
“那萬一你什麼都沒有,我不就被你白白騙了二十萬?”
“嗬嗬嗬嗬,你要是真沒做,就不會這麼說,而是直接掛電話了。我既然給你打了這通電話,手裡自然就有證據。你要是不信,現在儘管掛電話。”
李悅根本沒有選擇權。
被威脅的人是處在被動的一方,尤其是在後果很嚴重的情況下。她不敢賭。
“我可以給你二十萬,但是,我怎麼能夠相信你會把照片全部刪除,而不是繼續威脅我?”
這種事情往往一開始就不會結束,而是一直惡性下去,把她當成一個提款機。
“哈哈,這個我可不敢跟你保。不過你要是把錢給了我,你就能看到照片,而且你暫時是安全的。”
暫時安全,也就是他還會繼續威脅她。
但就算他說刪掉了,李悅也不會相信,“把賬號給我。”
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她就收到了一個賬號,然後轉了二十萬過去。
她一個月工資五萬多,一年就是六十萬收入,二十萬等於她四個月工資,李悅還是很心疼,而且憤怒。
很快,手機裡麵就收到了一條信息,正是她下車時偷合同被拍到的。
但是角度很遠,看不出是誰拍的。
李悅臉色陰鬱。
她上網找了一家私家偵探,然後把銀行賬號發過去。
冷晨沉沉地看了一眼安琳,一切因她而起,她就是個掃把星,她一定要把她趕走。
“阿嚏——”安琳打了個噴嚏,下意識望向李悅,她的目光好陰冷。
安琳打了個寒噤。